還在徐雅琴糾結的時候就看見一輛黑色的車朝自己是駛過來。
那是一輛很熟悉的車子。
直到車子停在徐雅琴的麵前,她才看清楚裏麵的人。
喬納森降下來窗玻璃,看了看徐雅琴,有些擔心直接推開了車門,走到她的身邊擔心的詢問道,“徐雅琴,你怎麼了?”
徐雅琴不知道怎麼了,聞到了喬納森身上那一股熟悉的味道,自己的眼淚就波濤洶湧地流了出來。
“徐雅琴,你怎麼了?”喬納森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他也不太會安慰女孩子,隻是連忙從口袋裏麵拿出來一方深藍色的帕子,遞到徐雅琴的麵前。
徐雅琴接過了這方手帕,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喬納森:“你今天怎麼過來了?”
“我剛剛發現了一些新的線索,就想過來告訴告訴你,卻沒想到。”喬納森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拍了拍頭,“你……”喬納森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說些什麼話來安慰她。
徐雅琴安靜了,她也沒有說什麼話。
“那個,你要是今天有什麼不高興的話,你就回去休息休息吧。”
徐雅琴擺了擺手,她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去哪裏去,總不能回到身後的蕭家也不能回到徐家,如果去和喬納森一起去看畫的話,應該還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我還是和你一起去看那個贗品吧,我正好可以找一些事情去把自己的注意力轉移一下。”徐雅琴努力露出來一個簡單的笑容。
喬納森的眼睛裏麵帶著一絲心疼,然後轉身給徐雅琴拉開了後麵的車門,“如果是心情不好的,看一看畫作你的心情一定會很快就會康複的。”
徐雅琴有些時候真的覺得喬納森沒有女朋友真的是那些女人瞎了眼,他這麼貼心的男人到底要去哪裏找啊,就連這個時候他都能夠為徐雅琴打開後麵的車門,給她足夠的時間去自己表達情感。
到了徐家的畫廊,徐雅琴發現了喬納森似乎是在這個畫廊裏麵待了一晚上。“你總不會是在這裏呆了一晚上了吧?”
喬納森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總覺的這幅畫裏麵是暗藏著玄機的,可能是凱文和艾瑞莎會通過這幅畫來向我們傳達著什麼消息。”
“可是,雖然這個是一副贗品,我們怎麼知道這個贗品就是凱文和艾瑞莎做的呢?”徐雅琴有些疑惑畢竟這個世界上以做藝術品贗品為生的人多到數不清,說不定這個隻是其中的一個,畢竟他們派遣了那麼多的人去接觸那個畫廊的老板伊恩,但是並沒有任何有用的線索發現,誰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不是就是綁架凱文和艾瑞莎的那個人。
這個時候喬納森否定的搖了搖頭:“我敢說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凱文和艾瑞莎的繪畫風格的人之一,我知道他們獨有的繪畫標準是什麼樣子的,需要一眼就能夠看出來則個畫作是不是出自他們兩個人之手,這一幅絕對就是他們的作品。”
經過了這些日子的相處徐雅琴還是知道喬納森是一個很有實力的藝術鑒賞人,她相信喬納森的藝術素養和實力。
“可是你看出來了什麼嗎?”
喬納森指著上麵的一處下垂的柳葉:“你看這裏,這裏原本不應該是這一種淺色的綠,這個畫作裏麵有很多的顏色都是采用了與原畫不一致的顏色,多數選用的是降了一個色號的顏色,也有一部分是用了降了兩個色號的顏色,隻有少部分使用的是升了幾個色號的顏色。”
徐雅琴有些驚訝的看著喬納森把莫奈睡蓮的原版圖拿到自己的麵前,指出來其中的色塊。她驚訝地都有些不敢相信,她連肉眼都沒有看出來的這個地方,居然喬納森能夠分別的出來其中的的顏色是降了幾個色號還是升了幾個色號。
喬納森越說越興奮:“我覺得我們如果能夠把這些改變的色號都列出來,說不定我們能夠發現什麼線索。”
徐雅琴現在是越來越佩服喬納森了,要是讓她自己去想,真不知道自己要什麼時候就才能夠想去來這個事情。
這個時候有人在敲門,是喬納森訂的早餐:“我覺得你今天可能沒有什麼心情吃早飯,就喊了一點外賣。”
徐雅琴笑眯眯的看著喬納森,她今天早晨遭遇的那些事情好像一下子都被喬納森抹平了:“謝謝你,還想到了這些事情。”
喬納森想了想默默的看著徐雅琴:“如果你真的有什麼事情的話,你就把這個事情告訴我,不要一直都憋在心裏麵,不然的話,你會生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