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沈思夏的手就要觸到陳家熙的背了,怎奈,她又將手放了下來,“家熙,放了我吧!”
“不,我不放!”
“不要再自欺欺人了,難道你就沒發現,我從來沒有說過我愛你!那是因為……因為,我說不出來。”
陳家熙推開沈思夏,“你一定要說這樣的話來傷我,逼我離開你?”
沈思夏轉過身體,背對著陳家熙,“長痛不如短痛。”
陳家熙轉身掀掉鋪在桌子上的桌布,桌子上的餐具什麼的全部摔落在地上,發出強烈的撞擊損碎聲,沈思夏也是嚇了一跳,陳家熙擦肩走過沈思夏,重重地摔著自己房間的門,再關上。
杵在那裏許久的沈思夏,蹲了下來,眼淚也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對不起,家熙!”
家裏的燈被打開了,沈思夏半蹲著身子,撿拾著地上的垃圾,然後回自己房間了。
周末的時候,劉玉舟穿的很樸素,獨自一人開車到郊區的一棟別墅裏。
別墅裏走出來兩位中年男女,分別叫喊著,“劉先生,你來啦!”
其中中年婦女接過劉玉舟手中的吃食,“劉先生,給我來拿進去吧!”
劉玉舟鬆手後,便問身側的中年男子,“我爸爸,最近一段時間怎麼樣?還和以前一樣神誌不清嗎?”
中年男子頷顎,“吵鬧少了些,但是還是不認識人。哦,對了!他總是喊著一個人的名字,叫什麼……淩……”
“叫淩丹,是我媽媽的名字,可能是因為太思念她了,所以才會如此的叫。”
中年男子點點頭。
劉玉舟:“老鄧,帶我進去看看我爸爸。”劉玉舟停住了腳步,“最近我妹妹有來看望過我爸媽?”
“沒有。”
“行,我知道了,我們走吧!”
老鄧領著劉玉舟穿過別墅的客廳,走到最後一間房間裏門口。老鄧說:“劉先生,你的父親就在裏麵,早上剛剛吃完藥,現在估計已經睡著了。”
劉玉舟舉起了手,老鄧自行離開了。
劉玉舟輕輕推開房門,房間窗簾是拉上的,一位老人安詳地睡在床上,他的頭發間偶爾有幾根白頭發。劉玉舟輕輕關上門,走到床邊,拖過一張椅子擺在床邊,坐下。他輕撫著老人的頭發,將老人蹬開的被子又重新蓋好,“爸,快點清醒過來吧!我要讓你看著我,是怎麼懲罰害死我媽的凶手。”
說完,劉玉舟雙手握住靠在嘴邊,看著睡著的劉啟航。良久之後,劉玉舟繼續對劉啟航訴說著他的內心世界。
時間很快飛逝過去,劉玉舟整了整衣服,走出房間。
走到大門口時,劉玉舟從錢包裏拿出一些錢,塞到老鄧的手上,“收下。”
老鄧推脫著,“劉先生給的工資已經非常高了,不能再要你的錢了。”
劉玉舟按住老鄧推回來的錢,“一定要收下,這是我的一點心意!我爸還得辛苦兩位照顧,這是你們應得的。”
劉玉舟開著車離開郊區別墅。
網球館內熱鬧非凡,陳家熙與家昊在半封閉的網室內,你一拍我一拍地接打著網球。而陳家昊今天根本不是家熙的對手,他整個人跟發了瘋似的搶著每一個落球,陳家熙大汗淋漓,累得癱坐在地上。陳家昊遞給家熙一條毛巾,“你今天是哪根筋搭錯了,這樣拚命?”
陳家熙擦著汗,沒有直接回答陳家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