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一聽便對他說:“高求,我這兒的確人手不足,但是你的同學有這層關係,隻是有兩個問題,一是不知道他能否勝任,二是在領導方麵會帶來不方便。”
高求因與同學的交情,便大包大攬的說:“你放心吧,我不敢說他實力有多強勁,但勝任工作還是不成問題的。管理上你按規矩辦事,真有什麼事就找我。老同學就幫這個忙吧。”就這樣米揚就順利地進入公司。
工作一段時間後,米揚積累了經驗,便跳槽到其他公司當上了銷售經理。後來,在高求的牽線下,米揚與高求係裏的一個女孩喜結良緣。
多年以後,米揚在北京站住了腳,房子有了,車子買了,而稍有遺憾的是,夫妻關係不是太好,他總嫌妻子文化水平不高。而且,因為事業上始終沒有再上一層,他也總感覺自己的實力沒有發揮得淋漓盡致。
不論是感情上的矛盾,還是事業上的不順,此時的米揚應多從自身出發找原因,但是他把怒氣都發泄到了一心幫他的同學高求身上:什麼入錯了行影響了自己一生,選錯了妻子阻礙了自己一輩子。用米揚自己的話來說就是:我人生兩件大事都讓高求害慘了。
其實,感恩就是一種思維方式。米揚這類人在考慮問題時隻關心自己,是不是符合情理他不在意。
如果你在大城市發展不錯,經常會碰上這樣的事情:什麼侄子侄女、遠房親戚、三姑六婆、見過的沒見過的都跑來投靠你。
即使再傾力幫忙也有不盡如人意的時候,到最後不管你多用心、花了多少錢,往往以得罪親戚收場。
那些人會把他人的幫助當做理所應當,稍有不周、照料不全,就卷鋪蓋走人,還不忘埋怨你幾句。
他們不知感恩,不會發自肺腑地對你道聲感謝,成天不滿你的不足,明明睡在別人的床上,還嫌照顧不周,閃了他的腰,扭了他的腳。有時候,一滴恨水就能衝刷走他的感恩之心。對於此類人,每個善良的人都要謹記防人之心不可無,隻要發現周遭的人有忘恩負義的趨勢,要快點醒悟過來,走為上策。
每個善良的人都要謹記防人之心不可無,隻要發現周遭的人有忘恩負義的趨勢,要快點醒悟過來,走為上策。
把恩情壓在箱底
有一次,古羅馬眾神舉辦歡迎會,邀請全體美德神參加。真、善、美、誠以及各大小美德神都應邀參加,他們友好地交談著,相見恨晚。
但是主神朱庇特注意到有兩位客人互相躲閃,不肯接近對方。主神向信使神轉述了這一現象,要他去看看會有什麼問題。信使神將這兩位客人帶到一起,讓他們相互認識。
“你們兩位從未謀麵?”信使神說。
“沒有,從來沒有。”一位客人說,“我叫慷慨。”
“久仰,久仰!”另一位客人說,“我叫感恩。”
在現實生活中,慷慨未必能得到一個感激的眼神。如果要博取眾人感激的眼淚,除非你是催淚瓦斯。
白女士覺得上天不公,總是遇上見利忘義的白眼狼。首先是她的老公,老公是搞科研的,為了工作經常是晝夜奮戰,家務活,還有照顧老人、孩子的事一點兒也幫不上忙。因為要支持先生的工作,白女士狠下心辭了工作,回到家裏來當了個全職主婦。本想老公應該感激得要命,但他卻似乎一點也沒有被感動,反而還嫌棄起白女士。
再說鄰居那對小夫妻,他們之所以能夠生活在一起的原因是白女士的功勞,她牽的紅線,矛盾也是她化解的,兩家父母鬧矛盾還是她解開的。結果呢,隻有用得上“白姨”時才來找她,沒事的時候就把白女士丟一旁。白女士一想起這事兒,就十分惱火。
此外,9月份的時候,丈夫的一個遠親的孩子要跨學區轉學,得知白女士有門路,所以就千求萬求的,礙於情麵,白女士隻好答應幫忙,沒想到學校的管理太嚴格,白女士費盡力氣好求歹求,求爺爺、告奶奶地折騰了幾天,事情也沒辦好;而那位親戚一聽事兒沒辦成,立刻拉下臉來,對白女士的苦心沒有半點謝意。不僅如此,還覺得白女士不地道。
白女士不僅沒得到感激,還被數落了一頓,她被氣得生了病,病好後,她逢人就說:“現在的人都是忘恩負義,以後就自己管好自己,再也不熱心幫忙了!”
更巧的是,白女士遇上的恰恰都是白眼狼,熱心幫忙,最終還是落了一身埋怨。
白眼狼的腦袋是個無底的存恩庫,對他們的好會永久地被壓在箱底,上麵壓著厚重的利。他們總是這樣,對恩怨十分過敏,對恩義卻感覺的十分不敏銳。
老趙是個十分小氣的人。街坊鄰居都知道他這個人隻要幫人做一點事,就自鳴得意,人前總要提幾次,人家要是沒有說謝謝,他就得生氣好幾天。可是如果是人家有恩於他,他就會患上一種健忘的毛病,事情一旦辦成,立刻就把辦事的人忘得一幹二淨。前兩天,老易就被他氣壞了。當時,老趙的一個親人來找老趙,說想要做些小買賣,但是得找人接手,親戚問老趙有沒有這方麵的關係。老趙想了一會兒,老易不就在進出口公司工作嗎?於是他就讓親戚回家等信,自己帶點兒禮就去找老易。老易見是老鄰居來求自己,就竭盡全力地把這事辦成了。而當事一辦成,老趙立刻翻臉不認人,見到老易隻是高傲地喊一聲“易哥”,此外什麼也沒有,仿佛忘記了發生過的事情,回頭還對街坊吹噓自己有多能耐。老易被氣得幾天吃不下飯,一想起老趙就一肚子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