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他人的交情很普通的情況下應用好言相勸,對於這種“良言”,也應穿上“糖衣”,讓對方聽著悅耳,在沒有防範的情況下就範,效果更好。
某天,太陽和風在爭論誰最強有力。風說:“我來證明我更行,看見那兒有一個戴草帽的老頭嗎?我打賭我可以比你更快地讓他摘掉帽子。”
於是風便吹起來了。愈吹愈大,簡直是一場颶風。但是風吹得愈急,老人把帽子拽得愈緊。終於風減弱下來,放棄了。太陽用它和煦的微笑照著老人,沒多久,老人便開始擦汗,脫掉帽子。
“請提寶貴意見。”人們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裏所期待的往往隻是對方的讚揚。坦率提出批評意見的人,就算他人不怨至少也難以喜歡。原因是人類都有強烈的自尊,也希望受到表揚而非批評。明知別人有錯誤而不及時批評糾正,就等同於縱容其繼續犯錯誤,但如果說話尖銳直擊主題,會令對方更易犯錯。
給藥時加上糖衣,可以更好地收到成效。
三國時期,曹操在收平關後打算立即回師洛陽,可是關中豪強許攸拒絕率部歸順曹操,還說了很多謾罵曹操的話。曹操大怒,要征伐他。
群臣由此紛紛勸曹操應該用招撫的辦法使許攸歸服,以便能夠集中精力對付蜀、吳軍隊的侵擾。可曹操完全聽不進去,並橫刀膝上,群臣們非常懼怕。
留府長史杜襲堅持上諫,曹操劈頭喝道:“不要再勸了。”杜襲問:“殿下看許攸是個什麼樣的人呢?”“隻是凡人罷了。”曹操說。
杜襲說:“對呀,隻有賢人才理解賢人,聖人才理解聖人,他怎麼能理解殿下的非凡的為人呢?如今大敵當前,豺狼當道,你卻要先打狐狸,人們會議論你的。這樣的進軍不算勇敢,出兵也算不上仁義。都知道箭在弦上的箭弩,不會對小老鼠扳動扳機;重量萬石的大鍾,不會因為小草棍的敲打而發出聲音。如今小小的許攸,又何須重視他?”
曹操聽了這段話,覺得很順耳,已經受到傷害的自尊心獲得補償,為此很爽快地接受了杜襲的勸告,以優厚的條件招撫了許攸。
讚美有助於開辟一條新的道路,在批評中糅合褒揚,滿足了麵子,有助於克服批評中經常遇到的麵子阻礙。麵子受挫,受批評者就會產生抵觸情緒,易使人固執己見來抵觸批評。
當然,還有很多批評的藝術方式都應考慮他人,一般都要照顧對方的麵子,例如不點名批評法、旁敲側擊的暗示批評法,不應當很多人的麵批評。
如果想保護他人的麵子,但又一定要提出批評,那麼就請你給他一劑加糖的藥。
寓批評於褒揚之中,給苦口的“良藥”穿上一層糖衣,這是使對方最容易接受的方式了。
真摯的友誼助人前進
真正的朋友是尊重彼此的;往來頻繁,但不過分親昵;往來不多,卻心心相印。也就是說:交友應重視真摯的感情,而不應該重視表麵上的親近。俗話說的“君子之交淡如水”,就是此意。
那些酒肉朋友,表麵上親密無比,勾肩搭背,相互吹捧,誇海口時胸脯拍得比山響,一旦貧賤之後,或彼此之間有了利益衝突,就翻臉不認人,甚至在朋友有難時不但不幫忙,反而會將其置於死地。
近代知名學者王國維博聞強記,知識淵博,在甲骨文研究上卓有成績,羅振玉很是欣賞他,成為朋友,後來又成了兒女親家。王家貧,羅經常救濟王,然而目的卻是把王國維作為賺錢的工具。羅因有錢,大量收進甲骨,由王來斷定。終於,由於經濟上有勒逼,使王國維最後投湖自盡。
有相同經曆的還有魯迅,但由於交友的審慎,結果卻不相同。魯迅早年師從於資產階級革命家、著名學者章太炎,後跟教育學家蔡元培結下了濃厚的友誼。很多學者、作家如許壽裳等全是他的好友。此外,魯迅以師長及朋友身份結交了很多左聯革命青年,這對魯迅的影響也非常大。
魯迅和瞿秋白經常合作文化上的事,翻譯介紹了馬列主義文藝理論與蘇聯文學作品。瞿秋白編了《魯迅雜感選集》,在序言中給魯迅以非常高的評價。關鍵時魯迅讓瞿秋白躲避在自己家中。瞿秋白犧牲後,魯迅將病中朋友的遺言編成《海上譯林》發行。魯迅在前言中引用的對聯中所說的“知己”,就是指包括瞿秋白在內的共產黨人。
魯迅的朋友身份不同,既有嚴謹的學者,也有資產階級革命家;既有文學青年,也有無產階級的先鋒戰士。魯迅的成長,得益於這群良師益友。郭沫若曾指出:“王國維之所以忽然止步,甚至到犧牲,主要的也就是朋友出賣了他。而魯迅之所以始終前進,始終在時代的前端,卻是得到了朋友的幫助。”
跟品質高潔的人交朋友,結下的真摯友誼會成為工作的推進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