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事廳殿內,軒轅淩淩的話音方落,月夜便興奮地朝她點了點頭,道:“孟大哥既是我與思凡的救命恩人,同時也是草民的好兄長。”
“哦?月夜兄弟可知道他此刻身在何方嗎?呃……他近來可好?他既然無恙為何不回帝都了?”
軒轅淩淩心係孟誌澤,此刻居然在國君麵前失態,朝月夜不停地詢問著有關孟誌澤的事情,在她臉上,滿滿的激動神情不言而喻。
月夜此刻不再像之間那般膽怯,他凝望著眼前這位名聲在外,既陌生又美貌的氰國年輕一輩中的奇女子,心中頓時兀自思忖道:“眼前這位護國法師,看年齡與孟大哥相差無幾。她對孟大哥之事如此上心,可見這護國法師與孟大哥的關係不菲呀。
嗯……孟大哥長相俊美,修為更是了得,是我們氰國年輕一代的膜拜對像,更是被民間讚稱之為百年難得一遇之稀世奇才。
而眼前這名護國法師,美貌脫俗,年紀輕輕卻能勝任護國法師一職,想來她必定也有過人之處。
如此男才女貌,當真是造地設的一對……
民間更是瘋傳當今護國法師,乃是誅魔大陸最強術法師林思雨的親傳弟子,若是思凡能拜入她的門下,被收入關門弟子,那思凡以後的前途可是一片光明呀……”
月夜越想越是興奮,他見軒轅淩淩突兀向自己提出了幾個疑問,急忙朝軒轅淩淩答道:“孟大哥經西北邊陲一役之後,此刻正在納戎丘陵之戎爾城,他母親的娘家傅府修養。
呃……他此次死裏逃生,元氣虧損得厲害,須得靜養一些時日。
再加上孟大哥親眼目睹著自己出生入死的一幫子兄弟,一個個倒在了他麵前,而他卻是無論為力,因此導致心理有所創傷,須得一些時日慢慢恢複。故此孟大哥暫時不便回帝都向國君複命,還望國君體諒。”
月夜到後麵半段話的時候,他頓時便將目光移到了國君醉塵心身上,旋即向醉塵心跪拜行禮。
醉塵心聽完月夜的話,她眉心頓時一緊,沉吟片刻,這才輕輕地點了點頭,道:“孟將軍乃我氰國之棟梁,此次能大難不死,實乃我氰國之福,嗯,就讓他靜靜地在戎爾城修養一段時間也好。”
國君醉塵心此言一出,愣在一旁的大司馬溫德存,忽然輕咳一聲,順了順嗓子,便朝國君醉塵道:“啟稟國君,孟將軍自七歲那年進入離墨堂學習至今,在這二十二載的歲月裏,他與母親傅氏基本上是聚少離多。
如今他難得回一趟戎爾城,老臣認為是應該給他一段時間,讓他好好的盡盡孝,平複平複心情也好。”
醉塵心聞言頓時便點了點頭,她對溫德存所的話表示讚同。
醉塵心深吸了一口氣,忽然抬頭朝眾人掃視了一眼,道:“孟將軍此次能死裏逃生,對於我氰國來,的確是一件值得慶幸的好事,就讓他平靜一段時間吧,多陪陪家人。”
完這段話,醉塵心忽然在眾人麵前緩緩地渡著步子,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大祭司若兮見狀,忍不住輕聲細語道:“國君此刻心事重重,難道……”
不待若兮完話,醉塵心忽然停住了腳步,她凝望著身前的若兮,歎了一口氣,道:“西北邊陲的孟家軍諸位烈士,為了力保我氰國疆土不被外族所蹂躪,不惜拋頭顱,灑熱血,可謂是悲壯至極。”
廳殿內,一幹重臣皆是點了點頭,大祭司若兮略凝思了一會兒,頓時便朝醉塵心道:“國君所言極是,孟家軍為了我氰國疆土不被外敵所辱,竟然以兩千寡兵,對抗大崠帝國十萬狼騎金甲,居然分毫不見懼態,如此壯舉,豪氣幹雲,可謂是令人熱血沸騰。”
在場眾人聽完若兮的話,紛紛又點了點頭。
大司馬溫德存,旋即接著朝醉塵心道:“啟稟國君,老臣命人在酆琅城西城門,尋了一些能人巧匠為孟家軍立了烈士碑,並在主碑上刻了‘酆琅城忠烈之軍,孟家軍之墓’十二個朱漆大字”
醉塵心聞言,頓時滿意地朝溫德存點了點頭,讚許道:“嗯……很好,孟家軍此役殺出了我氰國的軍威,的確應該立個碑,以供後人祭奠緬懷。”
溫德存繼續道:“老臣已命人統計了孟家軍諸位烈士的功勳,並將對烈士家屬的撫恤金額統計歸冊,已經轉交給禮部審核,禮部很快就會讓國君查閱確認了。
呃……這些力保我氰國疆土而戰死疆場的烈士們,我們必須善待好他們的家人,以告慰那些英烈之士的在之靈。”
醉塵心‘嗯’了一聲,旋即點頭道:“大司馬所言不錯,我們必須善待好他們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