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草屋旁邊先是憑空出現了一間屋子和一畝藥田。
緊接著,本來全是白霧的半空中,浮現了好幾行金色的大字。
“至尊醫毒體已為第二重,空間內時速變為空間五天,外界一天。”
“特獎勵一間製藥房和一畝藥田。”
下頜忽然被重錦冰冷的指尖抬起,還沒緩過神的蘇傾顏被迫仰頭,看向麵前神色晦澀不明的重錦。
重錦瞥見蘇傾顏那雙無辜的水眸,手上力氣鬆了幾分。
正在此時。
“九王爺,你這是作何?”半空中突然傳來一道質問聲。
藍眸,白衣,及踝的黑色長發,竟是剛才就不見蹤影的雪墨。
隻見白色的水袖“刷”的一下,從雪墨的袖中呼嘯著翻飛至重錦額前。
重錦五指握住白色水袖,緊緊一拽,半空中的雪墨隨著重錦的動作而一下朝前飛來。
將白色水袖盡數收回,雪墨翩然落在敞軒內。
“九王爺,”神色淡然的雪墨將蘇傾顏從地麵扶起,“真是好手段。”
重錦不動聲色的瞥了眼雪墨抓住蘇傾顏的手:“尚可。”
“嗬嗬。”雪墨淡然一笑。
原來通往水榭之路,設有幻境。
他剛才被困幻境,雪墨用眼神輕飄飄的打量了眼現在小臉慘白的蘇傾顏,還有她還在滴水的衣服。
想必,這九王爺是對蘇傾顏有所圖。
雪墨伸出手拍在蘇傾顏背後,用內力替她將衣服快速烘幹。
一股熱流從後背開始蔓延全身,蘇傾顏嗬出一團冷氣,慘白的小臉也逐漸恢複血色。
敞軒內寂靜無聲,重錦定定的看著替蘇傾顏烘衣服的雪墨,掩在袖中的手掌攥緊幾分。
半眯暗眸:“看來,小醫仙身體不適,既如此,三日後,你再來替本王看診。”
“好好好。”雙眼一亮,蘇傾顏連忙點頭如搗蒜,也不知她剛發生了什麼。
難道是她剛才在身陷黑色世界時,身子栽湖裏去了?
不然,為何她渾身都濕透了?
暗眸盯著蘇傾顏亮起來的水眸,重錦將手掌再攥緊幾分,指尖發白。
……
此時,天水榭外。
紫嬰正被一個刀疤臉侍衛拽著,看樣子,是刀疤臉侍衛想將紫嬰拽去天水榭內。
“紫二,你鬆開我啊!我說了我不去!”
“小醫仙今日被主上請去了天水榭,你心口都已經疼了好幾日,你為何不去求她給你醫治。”
“我說不去就不去!”紫嬰雙腿使勁在地上交替踩著,想阻止紫二拽她的動作,“我不想要那個女騙子給我醫治!”
“簡直是胡鬧!”
“小醫仙醫術高超,人美心善,她既能救活你哥哥,便代表她有那個實力!”
紫二聽言,凶狠的瞪了眼紫嬰,嚇的紫嬰縮了腦袋:“你說不去就不去,不可能!”
“哇哇哇…”眼看她就要被拉進天水榭,紫嬰眼尾瞟了眼紫二,張口就哭,“你們都比我大。”
“你們就知道欺負我!”
“紫二哥哥你變了,你也欺負我,哇哇哇……”
呆愣的望著紫嬰捂著臉痛哭,紫二撓了撓頭,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才從天水榭中出來,蘇傾顏和雪墨二人就見到了眼前的情景。
臉上有將臉分為兩半的刀疤…,那侍衛莫非就是救了幼翠的人?
“小醫仙?”紫二在看到蘇傾顏時,“撲通”一下跪在地麵。
“屬下想求小醫仙替紫嬰把下脈,她已經連續幾日心口疼的睡不著覺,也不知是何原因。”
而紫嬰在聽見紫二那一聲大叫時,就止住抽噎,嘟著嘴連忙去拉跪在地麵的紫二。
“紫二哥哥,你幹嘛求她啊。”
才說完,劇痛忽然從胸口傳來,紫嬰身子搖晃了下,痛的她軟了身子。
紫二見狀,連忙火急火燎將紫嬰接住:“小醫仙,屬下求您給她看看。”
這名叫紫二的刀疤臉侍衛看上去很擔心紫嬰啊……
也罷,她就替幼翠還了救命之恩。
幽幽歎一口氣,蘇傾顏一把抓住想躲開她的紫嬰。
開始探查起來。
原來是,她前些日子打入紫嬰體內的毒氣,覆在了紫嬰的心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