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寄藍著急的用手撩了一下自己的劉海,她急促的跟上了蘇文直的步伐。
“大叔父,五妹妹她想參加這次的賞花宴,您為何不讓她這幾日不用來水墨閣聽課了?”
聽言,蘇文直抱著蘇傾顏的手,隱隱的發白。
但是他並沒有回答蘇寄藍。
不論如何,他的顏兒,注定都是太子妃。
他要杜絕一切,他必須要讓顏兒成為太子妃!
他不能讓顏兒拿到賞花宴的花王……
聽不到蘇文直回答的蘇寄藍,步伐緊緊的跟著他。
張太醫也抱著自己的藥箱,快速的跟上了蘇文直和蘇寄藍。
就這樣,他們一行三個人急匆匆,離開水墨閣的背影越來越小。
……
等蘇文直一路急匆匆的將蘇傾顏抱回了落櫻院的時候,他就在落櫻院眾下人的眼裏。
徑直的將蘇傾顏,抱進了正屋裏麵。
才從小廚房裏麵,端著一個黑色填漆托盤,上盛一碗細白米粥的幼翠,她在一瞧著這副場景的時候。
她手中的托盤一個不穩,直接打落到了堅硬的地麵。
她身後碗和托盤打翻的聲音還未消散的時候,幼翠的人早已經跑進了正屋裏麵。
等幼翠進了正屋的時候,她神色慌張的一把掀開珠簾,進了內室。
此時的內室裏麵,蘇文直正神情嚴肅的盯著現在不僅麵色通紅,連耳朵都紅了的蘇傾顏。
蘇寄藍也著急的一屁股坐在了一個套了緞麵的繡墩上麵,伸長了脖子看著蘇傾顏。
她從小到大,就沒有生過病。
她娘親還曾說,她的身子壯實,和一般的姑娘不同。
現在深深同意自己娘親所說的蘇寄藍,她煞有其事的點了下自己的腦袋。
五妹妹不僅個頭比她矮多了,而且身子還痩兮兮的,就跟一根豆芽菜一樣。
就在蘇寄藍在那裏亂想的時候,她的肩膀猝不及防的被人拍了一下。
被來就故意將自己腦袋朝著
蘇寄藍的屁股就這樣離開了繡墩,疼的她當即齜牙咧嘴。
她在一抬頭,發現是蘇傾顏的貼身丫環,幼翠後。
蘇寄藍連忙將自己露出來的牙齒包住,她在整理了下自己的表情後,看向了不知所措望著她的幼翠。
“你剛剛拍我,有什麼事嗎?”
幼翠看著蘇寄藍,她這才猶豫的問道:“我家姑娘這是怎麼了?”
“奴婢就隻是一個下午不在我家姑娘的身邊,我家姑娘怎麼就出事了?”
“我家姑娘…”幼翠在說到這句話的時候,她的鼻頭一下酸了,“她怎麼會被大老爺抱著回來?”
而且現在的落櫻院裏麵,隻有她一個人。
奇箏也不知道跑哪裏去了…,她現在沒了可以互相安慰的人。
幼翠可憐巴巴的小表情落在蘇寄藍的眼裏時,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後,蘇寄藍示意擺手示意幼翠附耳過來。
蘇寄藍簡單的將在剛才發生的事情講給了幼翠。
幼翠聽著聽著,她的眼前,漸漸的起了陣陣白霧。
她一個沒忍住,差點就要哭出聲。
情緒失控的幼翠用手將自己的嘴捂住,她在瞧了一眼正將手搭在蘇傾顏手腕上麵的張太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