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剛才謝清芷在離開落櫻院後,她就領著自己的丫環。
神色興奮的朝著她,現在在定遠侯府暫住的地方走去。
腳步一踏入屋內,她就示意自己的貼身丫環鵝黃將門合上。
她執筆飛快的寫了一封書信後,她這才轉身朝鵝黃吩咐著。
“你去將我帶過來的那個鳥籠子拿來。”
鵝黃連忙應聲,轉身出門。
謝清芷將手中的白色宣紙拿高,她看著上麵明顯還沒有幹的黑字。
連忙鼓著腮幫子,“呼呼”的吹著宣紙。
鵝黃提著鳥籠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謝清芷這副模樣。
她連忙輕聲喊了聲:“姑娘?”
“哎,”謝清芷抖了下白色的宣紙,她側眸看了眼鵝黃,“鵝黃!”
“你將那籠子裏的鴿子抓出來。”
“你姑娘我,等會要將這宣紙纏在它腳下。”
聽言,鵝黃倒是動作利索的,將那渾身羽毛雪白的鴿子,從鳥籠裏麵抓了出來。
謝清芷在看見宣紙上麵的黑字幹的差不多後,她連忙走過去。
將宣紙折成小條,放在白鴿腳上拴著的那一個小竹筒內。
謝清芷從鵝黃手中,接過白鴿後,就摸了下它順滑的白色羽毛。
“好家夥。”
她手捧白鴿,走到庭院之中,一下將白鴿放飛。
“撲棱撲棱”的聲音響起,謝清芷看著高飛的白鴿。
她的臉上一下泛起紅暈。
……
那白鴿自出了定遠侯府後,就一路朝著一個既定方向飛去。
落在了大寧皇宮內的東宮之中。
一個侍衛在見到了那白鴿腳上的小竹筒後,他飛快的彎下腰,朝著白鴿撲去。
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那白鴿歪斜著脖子,一路搖搖晃晃的朝著遠方跑去。
那侍衛“哎”了聲後,撩起袖子。
就朝著那白鴿追趕而去。
白鴿的身子搖來晃去,它看著像是要跑不動了。
但偏偏,它每次在侍衛要抓到它的時候,一下又得意洋洋的跑開。
“砰!”侍衛在又見到自己沒抓到那白鴿,一撐自己幾乎要散架的腰。
從堅硬的地麵起來,他在見到頭頂上“聚會堂”那三個大字的時候。
起身的動作一停滯。
這裏,可是太子殿下和諸位貴客,或者幕僚的議事之地。
想到這裏,那侍衛沒了搖抓白鴿的心思,一下朝回走。
聚會堂內。
此時,上首正坐著重熠。
而在下首,卻坐著鬼臉和一位盔甲壯漢。
三人都坐著,除了臉上戴了一個白色麵具,看不到神情的鬼臉除外。
其餘二人的臉上,皆是麵色不虞。
重熠放在椅背的手背,青筋縱橫。
他和相思門的門主,早就有約定,各取所需。
相思門的門主助他登上皇位,他登上皇位之後,幫他取出他想要的東西。
但是…,他沒有想到,相思門的人全然不將他放在眼裏。
若不是這鬼臉,沒有按照約定。
一來到陵安城的時候,沒有來找他的話,私自跑去重錦那裏。
他怎會不敵被傷?
而且,他還將自己手下的鐵軍弄成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