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顏白嫩的手,緩緩拿起那一片櫻花。
櫻花的正中,寫著兩個極其漂亮的簪花小楷。
“清婉……”蘇傾顏念出那兩個字。
這是…,怎麼回事?
她記得清楚,今日老祖宗在路過她的時候,說她是清婉生的好女兒?
沈三娘給她的這本手劄,裏麵竟然夾著寫有清婉兩個字的櫻花。
這,究竟是巧合還是什麼?
看來,她得事情問一下沈三娘。
蘇傾顏皺著水眸,她將那片櫻花再次小心翼翼的夾在手劄中後。
她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不停在心裏暗示自己要冷靜。
就這樣,蘇傾顏的心緒逐漸平靜下來。
隻不過,她的目光在看見手劄上的簪花小楷時。
她的心裏,突然出現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
那就是她手中的手劄,有沒有可能是那名叫“清婉”之人所有的?
……
時間飛逝,蘇傾顏不知不覺又在神醫空間內渡過了一晚。
她先是在看手劄看累了之後,又開始默念至尊醫毒訣,凝結藥氣和毒氣。
等蘇傾顏的心神出了神醫空間後,她已經凝結出了藥氣和毒氣各兩根。
外麵一連串的腳步聲響起,蘇傾顏在來人撩起床帳後,她佯裝才醒的模樣。
睜開迷茫的水眸。
等洗漱穿衣用了早膳完畢後,蘇傾顏就領著幼翠去了四宜院。
奇箏因為受了傷,蘇傾顏特意吩咐她好好在床上修養,所以並未帶奇箏。
每日早晨,去給老祖宗請安,這是定遠侯府一直以來的規矩。
蘇傾顏自在水墨閣暈倒後,因為蘇文直讓她在落櫻院中好生修養。
直到今日,才是她第一次去四宜院給老祖宗請安。
蘇傾顏的身子緩緩在長廊上走著,隨著她的身子離四宜院越近。
她臉上的笑容愈加深……
老祖宗麼…,昨日她在大廳的那一番話,可真是讓她大開了眼界。
等蘇傾顏踩著繡鞋,走到了四宜院的時候。
她正巧和神色不太好,眼下略有青腫的蘇鳳擬撞了個正著。
蘇傾顏見到蘇鳳擬,她笑著對蘇鳳擬鄂首,算是打了個招呼。
就在蘇傾顏要走的時候,蘇鳳擬遠遠小聲叫住她:“妹妹?”
蘇傾顏正欲抬起的腳一頓,隻不過,她仍舊將腳放在了地麵,看向蘇鳳擬。
“二姐姐,你喚妹妹有何事?”
蘇鳳擬似乎沒有料到蘇傾顏的態度這般的冷淡:“你……”
她欲言又止,過了一會,蘇鳳擬才繼續說到。
“妹妹,你我本是同父同母的嫡親姐妹,你昨日為何要說出那樣的話?”
她昨日說了什麼樣的話?蘇傾顏眼底暗藏諷刺。
蘇鳳擬,你先是在長春觀派人,想要她失去清白。
又在上元節的時候,在襖裙上動手腳。
這一樁樁一件件,幹的可都是要她性命的事。
她昨日……
“二姐姐,”蘇傾顏想到這裏,她佯裝懵懂,“我昨日說了怎樣的話?”
“我昨日說的可是,二姐姐你的馬和表姐的馬撞做一團。”
“難道此事是假的不成?”
“而我也隻是將自己親眼看到的,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