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上首的長公主,她說著說著,突然用手帕捂住口鼻。
開始咳嗽了起來。
“咳咳咳……”
聽到那咳嗽聲的時候,蘇傾顏神色微僵。
長公主的咳嗽聲裏麵,夾雜了濃痰的聲音。
蘇傾顏的目光,又落在長公主連忙揉成一團的手帕上麵。
她的麵色一下微變。
那白淨的手帕,遠遠瞧去,竟然從裏麵見到殷紅的血絲?
難道長公主…,這樣想著的蘇傾顏。
她本來放在膝蓋上的白嫩小手,一下緊握起來。
等一會,她一定要上前去給安平長公主說一下注意事項。
以免她的病症加重。
若是旁人的話,蘇傾顏還可以置之不理。
可…,安平長公主竟然和她敬重的師父長相肖似。
就憑這一點,她就不可能在邊上看著。
在心裏打定主意後,蘇傾顏便認真的聽著。
剛才安平長公主咳嗽起來後,一邊的陳大學士上前,說著賞花宴搶奪花王的規則。
“在座的諸位想必也知曉。”
“琴棋書畫的比試一共分為兩輪,第一輪乃是琴棋書畫的預賽。”
“凡是要參加爭奪花王比試的貴女,請在預賽開始之前,走到正中的空地。”
“隻要是站在了正中空地的貴女,即視為參加比試。”
“中途不得退出!”
“琴棋書畫的預賽,每次六人同時參加,共有五輪。”
“參加每一輪預賽的貴女,需在比試完成後,來這裏留下你的名姓。”
陳學士說罷,他一下走到前麵的一張案桌旁邊。
他用手指了一下身側,鋪了一張白色宣紙的案桌。
蘇傾顏跟著他的手,看了一眼那案桌後,繼續認真的聽著陳大學士的話。
“而琴棋書畫四樣的決賽,一共隻有十個名額。”
“名額會在預賽結束後,統一由長公主宣布。”
年邁的陳大學士說到這裏的時候,他喘了一口氣。
“擁有進入決賽的十個名額的貴女,將會繼續進行決賽的比試。”
“最終花王究竟是哪一位貴女,便看哪一位貴女獲得的頭名更多。”
陳大學士的目光看向蘇鳳擬,他朝著蘇鳳擬友好的笑了一下。
“就拿去年的比試來說,去年定遠侯府的清河郡主。”
“她拿下了琴,棋畫三樣的頭名,故她是去年的花王。”
“我已經將規則說清楚,”陳大學士看了眼一側的貴女,“現在……”
“你們有誰可有疑問?”
陳大學士的話一落,眾女齊齊搖頭。
陳大學士這話,每年都說,這賞花宴的比試規則。
眾女聽的耳朵都快起繭了,所以她們剛才並未認真的聽。
然而,從頭至尾都認真聽著的蘇傾顏,到此時才終於點了下頭。
上首的陳大學士見到沒有人出聲,有疑問的時候。
他當即宣布道:“現在開始,琴的第一場預賽!”
“請想要參加,琴這一比試第一次預賽的貴女起身。”
他的話音一落,女子席位這邊,就依次有人起身。
在蘇傾顏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就被身旁的蘇寄藍推了出去。
她的身子一個趔趄,差點栽倒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