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回幹脆統一成了,現在每比試一場就直接公布頭名。
聽到陳大學士的那一句話後,女子席位上逐一站起來了十位貴女。
蘇傾顏起身後,她就隨意找了個位置站在那。
她自然不是隨意選擇的一張案桌,她現在選擇的案桌也是離重錦最遠的一張案桌。
重錦在察覺到蘇傾顏的動作後,他麵色沉了下來。
他緩緩摩擦著自己的指腹,在心裏想著。
看來他現在需要盡快,和蘇傾顏說清楚上一次百花樓的事情。
蘇傾顏低垂著頭,她如玉的手緩緩捏起了旁邊的毛筆。
動作慢條斯理的,又將毛筆放進了硯台裏麵,沾了些墨水出來。
就在蘇傾顏動作緩慢的時候,冷韻竹緩緩將自己的目光收回。
她剛才趁著休息的那一陣功夫,去了上麵看蘇傾顏剛才寫的是什麼字。
她在看見蘇傾顏那一手漂亮的簪花小楷時,心中就有了想法。
蘇傾顏能寫一手漂亮的簪花小楷出來,她自然也能。
於是,冷韻竹捏著狼毫。
神色認真的開始寫字。
就站在冷韻竹旁邊的蘇鳳擬,她瞧了下冷韻竹麵前平鋪著的白色宣紙。
她一看見冷韻竹將毛筆放在宣紙的左上端的時候,就疑惑的眨了下眼睛。
在她的印象中,冷韻竹一是一向最擅長行書的嗎?
可剛才冷韻竹將毛筆放在左上端,看那樣子,好像不是書寫瀟灑的行書啊?
心裏有一絲疑惑的蘇鳳擬,她將心中的疑惑打消後,這才用手理了下她麵前案桌上平鋪著的白色宣紙。
冷韻竹看樣子是要寫一手秀麗的字體,也不知道蘇傾顏會寫什麼……
就在心裏怎麼想著的蘇鳳擬,細想一番後,也動筆起來。
此時的蘇傾顏,她完全就沒有注意別人。
她捏著狼毫的時候,手微微的頓了一下。
她這次也要模仿那手劄上的簪花小楷嗎?
水眸犯難,蘇傾顏的腦海裏腦海裏麵忽然浮現了一絲的精光。
隨即,她就捏筆開始寫了起來。
黑色的墨跡在白色的宣紙上一下暈染開來,蘇傾顏的胳膊肘幅度有一點的大。
而且她動筆的速度十分的快。
離蘇傾顏近的一些人,見到蘇傾顏這副的模樣。
他們再看了一眼其她的幾位貴女,她們神色凝重的下筆,好奇的開始交頭接耳起來。
“你說,這定遠侯府的蘇五姑娘,這一次還會不會得到頭名啊。”
“我看難!”還不等有人回答,在一邊上的李彩屏突然出聲。
她實在是看不慣蘇傾顏這副囂張的模樣。
在她的心裏麵,可是一直將冷韻竹視為自己的偶像。
而現在的冷韻竹,捏著毛筆正小心的在那寫著。
可現在的蘇傾顏算是怎麼一回事?
就她一個人,搞的動作那麼大,生怕別人不知道她現在是在比試書這一項嗎?
想到這裏,李彩屏嗤鼻一笑。
蘇傾顏的動作雖然有一些的大,但是隻有她離的近的女子席位上的而短發才能看到蘇傾顏的動作。
所以那邊的男子席位上,眾人基本是沒有什麼反應的。
除了重錦外,就隻有那一隻眼巴巴盯著蘇傾顏看的李國公發現了蘇傾顏的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