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箏一口氣說完,小臉鐵青。
她默默又在心裏麵補充道:她好不容易找到了人之後,卻還被那人當麵退婚……
她一時氣不過,就直接和紫烈大打出手,誰想她竟然光榮給力的輸了……
紫烈轉身要走,她便用自己的生命來威脅他。
若他要走的話,就先取她的命。
現在的奇箏稍微一想後,便覺得她當時的想法也太極端了。
這麼些時日以來,她才總算是想通了。
強扭的瓜不甜!
想罷的奇箏一回神,就見到大長老眼裏浮現了點點淚光。
熟知自己爺爺慣用的招數,奇箏無奈的用手揉了下眉心。
“爺爺,我以後保證乖乖呆在神醫穀了。”
“啊,您老人家呢,也消停一下,不要給我亂塞 一些什麼所謂的青年才俊。”
奇箏說到最後的時候,一手挽住蘇傾顏,一手拉過幼翠。
“我呀,我要跟著穀主吃香的喝辣的,還要整日逗幼翠這小哭包。”
大長老在聽到這裏的時候,他神色複雜的瞧了眼蘇傾顏。
不過,他極快的將自己的心思掩了下去。
用手撫著胡須,緩緩道:“行,這樣的話,便好。”
“我啊,也老羅,難得操心你們這些年輕人。”
“大長老哪裏老?”剛才就已經到了的雪墨,這才淺笑著出聲。
大長老瞧了眼雪墨,他用自己十分年輕,絲毫沒有褶皺的手虛撫了下自己的胡須。
搖搖頭,不再說話。
蘇傾顏這才朝著雪墨頷首,而雪墨走過來後,自然而然的與蘇傾顏並肩而走。
一邊的奇箏見狀,她飛快的將幼翠拉了過來。
幼翠被奇箏這麼一扯,有點暈乎乎的。
嚴格來說,幼翠到現在都還暈乎乎的。
她是直到剛才,才知曉她家姑娘,蘇傾顏竟然是神醫穀的下一任穀主。
她從小便侍奉在蘇傾顏身邊,這倒是讓她十分想不通。
蘇傾顏究竟是什麼時候,成了神醫穀穀主的?
奇箏瞧見幼翠懵圈的模樣,將手斜搭在她的肩上。
小聲說道:“小哭包,你剛才是不是被嚇到了?”
不願意承認自己被嚇到了的幼翠,隻是斜斜看了眼奇箏。
“就剛才那才幾百人行禮的模樣,你都被嚇到了的話。”
“那等穀主正式繼任的時候,你豈不是要被嚇哭?”
奇箏說著,說著,還用手捏了下幼翠的臉。
幼翠連忙撇頭,卻沒有想到她的動作早就被奇箏察覺到。
自然躲不過會武功的奇箏。
被捏臉的幼翠,最後隻能求助性的看向蘇傾顏。
蘇傾顏瞧著嬉鬧的奇箏和幼翠,打趣道:“沒成想,你們兩個出了陵安城之後。”
“到了這神醫穀,性子竟然活潑了幾分。”
奇箏一下搖頭晃腦的回道:“那是。”
“穀主,你不想一下,陵安城有那麼多的權貴。”
“是非多,可比不得神醫穀。”
蘇傾顏淡淡的看著奇箏,她的水眸中忽然蒙上了一層白霧。
她的腦海裏,忽然浮現了許多人。
最終,心情有一些繁雜的蘇傾顏語氣輕飄飄的說了句:“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