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到達古穹城區,但距離陳閥的所在地還有一段距離,下車後走出車站的陳施東和夏旻,坐上了早已在外等候的陳閥軍車,不一會兒就到了目的地。
陳閥坐落在古穹城區的中心處,是一座長方形的建築,分為三部分,從大門口進入就是軍事營地,也是隸屬於陳閥軍人將士的辦公住宿所在,中間部分則是陳閥本家之人的住所辦公所在,最後是一處寬大院子,每一處都以高牆隔之。
夏旻跟在陳施東身後走入大門,門口駐守的衛兵見到是陳施東到來,立即挺直身子,敬上一個絕對絕對稱得上標準的軍禮,嘴上也不閑著,高呼:“大元帥好!”陳施東對此予以輕輕頷首。
夏旻一路跟隨陳施東前行,路上所遇到的軍人戰士不論是忙碌的還是空閑的,見到陳施東都如門口的衛兵般叫聲:“大元帥好!”可見陳施東在陳閥的地位之尊重,絕非尋常陳家子弟可比。
陳施東心想道:“想不到誌輝這小子嘴巴這麼大,這才多久的時間就讓整個陳閥中的人都知道我晉升大元帥的事了。”
夏旻一路顯得緊張不已,又喜又疑。喜的是自己竟能在陳施東這種位高權重的人下從事,疑的是自己有何德何能能被陳元帥親口命邀。
在兩人各思所想之際已來到陳閥的軍事營地,這時迎上一名穿著簡潔軍服,相貌精明幹練的青年男子。
陳施東見到迎上來的人的麵目,抬手示意不必拘禮,開口道:“小趙啊,送我回來的戰士們如今在哪?快帶我去見他們。”
先前接待護送陳施東回來的前線戰士們的人就是這個小趙,原名趙於丘。這時聽到陳施東的問話,立刻開口應道:“大元帥,請跟我來。”話一完就在前領路。
夏旻看到趙於丘剛開始走在陳施東前方,接著就與陳施東並肩而行,用手指路,再接著就到陳施東身後,整個過程如行雲流水般自然。要不是夏旻一路上都在觀察此人,還真察覺不到這點細節。
在趙於丘的領路下來到了軍人將士的住宿所在,此時已快日落西頭了。
趙於丘不用陳施東開口就扯開喉嚨叫喊道:“各位前線的戰士們,大元帥來見你們來了。”這一喊過後就幾個呼吸地時間,大門就衝出十幾個人高馬大,虎背熊腰的彪悍大漢,這十幾個大男人見到陳施東忙立正敬禮,口呼:“大元帥。”
陳施東看著這十幾個熟悉的麵孔開口道:“李元帥已病愈了,我命他先行趕回第三戰區了,上交晶核的事我也在中午完成了,現在我的傷勢也全好了,所以我決定今晚就出發前往第三戰區,現在你們開始整備行裝,準備隨時出發。”
眾人齊喊道:“是!”
陳施東轉身對夏旻道:“小旻,你留在這等候出發的指令。”夏旻點頭應是。陳施東又對趙於丘下令道:“小趙,立刻去著手準備前往第三戰區的飛艇。”趙於丘聽後即領命而去。
陳施東則來到陳閥後部的院子中,隻見院門上書寫天寧院三字,院中草木蔥鬱,有假山流水,百花爭芬,更有樓閣走廊,好一處有山有水,有花有木,有樓有廊。
陳施東對院中的自然風光視若無睹,徑直走在一條由鵝卵石鋪就的道路上,再經由木製走廊來到一處離樓閣不遠的寬闊場地。
隻見青磚鋪地的場地上有一老一少在,老的頭發黑蒼蒼,梳理的一絲不苟,身姿挺立,不見佝僂,身穿一件灰色布衣,麵容紅潤,皺紋淺淡,更無斑點,一雙眼睛矍鑠有神,一點也看不出是一位古稀之人。
少的正在舞練身姿,各種樣式地揮拳踢腿,彈跳騰躍,連續不斷,接續有度,一刻不歇,看起來是一套武技。少年身穿黑色絲麻褲,灰色布衣背心,個子約在一米三四,相貌清秀,但眉眼中透著一股鷙意,再加上此時嘴唇緊抿,一眼看去竟有幾分戾氣,年紀應在七八歲左右。
陳施東來到老者身旁,老人看著正在演武的少年說道:“施東,聽誌輝說你因禍得福突破瓶頸了?”老人的話中氣十足,聲音如古木敲銅般。
“嗯,是的。這次確如陳老你說的因禍得福啊!本來這事我想親口跟你說的,想不到誌輝這孩子的話傳的這麼快,連你這都給說了。”陳施東也看著練武的少年笑道。
“哈哈,你來這裏會為了說這事,我可不太相信,說吧,有什麼事還煩擾你親自跑一趟的。”陳老眼睛微眯著道。
“這次去共邦研究所我見到了靜秋的兒子了,他叫夏旻。”陳施東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