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旻見王強話一說完就向他襲來,一下本能反應地想要架手格擋,可奈何王強的速度實在太快,還未等夏旻有所動作就已行至眼前,一拳擊打在額頭上,將夏旻一拳打飛了出去,可憐的夏旻隻覺得自己眼前一黑,險些暈倒過去,接著身體一輕,感覺飄飄然的,隨後就感到後背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感,那是身體落地後在地麵滑行摩擦所產生的,但還好身穿戰鬥服,再加上夏旻本身後背皮膚堅硬,所以並沒有留下什麼傷痕。
夏旻待身體滑動停止,想要起身來,結果脖子剛一用力就覺得頭疼欲裂,好似腦袋被重物擠壓一般。隻得翻轉身體用手支撐起身,卻隻覺得全身酥軟,無力可用,結果還是起不來,可想王強這一拳有多重。
在旁觀看的張衝見夏旻無力起身,連忙跑過去攙扶夏旻起身,而林斐這家夥壓根都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什麼事了,看見張衝跑過去扶夏旻之後才反應過來,連忙也跟著張衝一起過去幫忙夏旻起身。
“強哥,這玩笑好像有點開大了,把啊旻都打得站不起來了。”馬騰飛苦笑著對王強道。
“我沒想到這紅毛這麼弱,不過我最後收力了,他最多也就受了點外傷而已。”王強皺著眉,用手撓著後腦勺納悶說道。
“什麼叫點外傷而已,你和啊旻之間的戰力相差了多少級,至少也有十級吧!你這麼欺負人好嘛?”馬騰飛有點忿忿地為夏旻鳴不平道。
“過去看看再說。”王強理虧地道。
夏旻在張衝的攙扶下勉強站立著,一手按著被王強打中的額頭,直覺腦袋像是被重錘擊中一樣,暈眩眩的。
“來,小旻,讓我看看傷勢如何?”張衝關切的道。
夏旻聽後拿開扶著額頭的手,露出被王強打中的額頭來。張衝看後不由瞳孔睜大,倒吸一口氣,而林斐就直接叫了出來:“好清晰的一個拳印!而且都腫起來了,好像額頭長出拳頭來一樣。”
走過來的王強和馬騰飛看到這一幕也不由在心裏替夏旻感到疼。
馬騰飛趕緊上前仔細檢查夏旻的傷勢,而王強好似對自己造成的慘象不忍直視似的,用手蓋臉遮眼自語說道:“小子,沒想到你竟然一點反應動作都沒有。我聽見你是陳司令親自邀請的,以為會有什麼特殊本領,所以耐不住手癢出手試探一下,可結果,沒想到啊!”王強說著說著竟笑了起來,好似有一種老兵打壓新兵的快感。
而夏旻對於王強的解釋也沒力做什麼回應了,隻能在心裏念道:“有你這麼試探人的嘛?連點準備時間都不給就直接開打。”
“強哥,你還有心情說笑,看啊旻的頭都腫成什麼樣了,還好沒傷到骨頭,不然看你這麼收場。走,我們去醫療室。”馬騰飛說完也不去理王強,和張衝一人一邊扶著夏旻走去醫療室,林斐自然是跟著一起去的,而王強這個罪魁禍首也是不能就此離開的,於是五人就都走向醫療室了。
在走的途中,林斐還在問張衝剛才發生了什麼,張衝回說他也看不太清,隻知道個大概,叫林斐去問馬騰飛,馬騰飛就詳細地把剛才的事給林斐說了一下。林斐聽後作恍然大悟狀,隨後瞪了眼王強,為夏旻不平的嘀咕了一句:“試探一個後輩,竟然連戰技都用上了。”在後跟隨的王強自然是聽到了林斐的話,但這事因他而起,王強隻能當做沒聽見,默不作聲。
五人不一會兒就來到了醫療室,將夏旻交給駐守的醫療兵進行治療,不一會兒就包紮完畢,在頭上纏綁了一條白帶,但還是遮掩不住額頭高高隆起的崢嶸“頭角”。
因為夏旻現在的身體還不能隨意行動,所以眾人隻能把夏旻扶到醫療室的一間病房裏,將夏旻放在病床上休息。
這時坐在夏旻旁邊床沿的林斐開口問張衝道:“張哥,你剛才有看到強哥的身形嘛?”
“我隻看到一點殘影,強哥的速度實在太快,而且他對瞬步的運用十分嫻熟,遠遠在我之上,這應該也跟他久經戰場有關。”張衝坐在椅子上一臉認真的回答。
“對了強哥,你能不能跟我講講戰技的運用,畢竟我和小旻都處在戰力三級的階段,正是可以開始習練戰技的時候。”林斐轉過頭盯著王強說道。
在床上躺著的夏旻聽到林斐的話也說道:“是啊強哥,我也想多了解這方麵的知識,好為接下來將要習練的戰技有個準備,之前雖然聽張哥說過,但張哥表達的不是很清楚。”夏旻說完看著王強摸摸頭上的“山包”,痛呼一聲。意思表明我這可是拜你所賜的,你怎麼也得做點補償吧?
王強雙眼對著林斐的目光和看著夏旻有意的動作,心裏浮出一句話“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還是叫小馬和你們說吧,他說的比較清楚。”王強說完拉過一張椅子坐下。
夏旻和林斐的視線到轉移到了馬騰飛身上,連張衝也望了過去。
馬騰飛看著這三個如渴求從師長口中獲得知識的學子樣,不由心裏有點小得意,嘴角不自覺的上揚了起來,隨後整理好思緒開口道:“我也是憑借自己本身對戰技的使用經驗和一些心得感悟來說給你們聽的,可能說得也不是很全麵,不解之處多多見諒了。”馬騰飛客套完就正式說道:“戰技就是我們懶以跟野獸作戰的手段之一,而戰技也分為很多種的,而我現在說的就是你們將要習練的最基本戰技,也可以說是每一個戰士都必須學會的戰技,那就是瞬步,輕身,絕息,運氣凝勁,銅手鐵臂以及人類肢體關節有力調控理論。這最後一個就如字麵意思,隻是一本講解如何能更自如的掌控自身的書,這都不用說的,自己可以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