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說誰戴了綠帽子?”楊興業聽到唐墨的話,眼睛一瞪。
“我說的誰,你自己心裏最清楚,你若不信,問問你老婆。”唐墨淡然道。
周萱臉色一變,指著唐墨道:“姓唐的,你可別血口噴人,我清清白白,容不得你來冤枉。”
“對,萱萱對我一向都好,我敬你是貴客,但可不能容忍你平白無故冤枉人。”楊興業也立馬站到了周萱一邊。
“是嗎?”唐墨微微一笑,“那我問你,三天前你是不是出去過一趟,沒有回家?”
楊興業眉頭一皺:“你怎麼知道?”
“我不僅知道三天前你沒有回家,還知道,你沒回家的那天晚上,你老婆卻和別人在一起。”唐墨又道。
這一下,周萱的臉色變了:“你,你血口噴人,三天前我明明就在家裏,要真是以你訴說,我會有機會亂來?”
“對,這不可能。”楊興業也搖頭。
“是,你沒有出去,那是因為,與你一起的那個人,就在你的家裏,並且還深得你老公的信任。那個人現在就躺在裏麵,弄醒了問問,就一清二楚了。”
“裏麵?你說的是,白虎?”楊興業麵色一變,轉頭看向周萱。
周萱臉色一白,慌忙退了好幾步,急忙擺手:“我沒有,我絕對沒有啊,白虎一個雇傭兵,除了他自己一無所有,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廢物,我怎麼可能看得上他?”
楊興業猶豫了,在兩個人的話裏麵猶豫不定。
而這時,卻從賀壽廳裏麵突然傳出來一句話:“廢物?周萱,原來在你心裏,我白虎就隻是一個廢物?你利用我從楊家拿了那麼多東西,說好的事成之後我們就一起離開,可在你心裏,我竟然隻是一個廢物!”
聲音響起,白虎的身影踉踉蹌蹌從裏麵走了出來,而當這幾句話傳進眾人耳朵裏時,周萱的臉色瞬間慘白了下去,她知道,自己已經?狡辯了,看著周圍一道道冰冷的目光,膝蓋一彎便跪了下去。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興業你救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我……”
“夠了!你他媽個婊子,竟然敢綠我,我好吃好喝供著你,就是讓你這麼來羞辱我的?”
不等她說完,楊興業已經暴怒,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周萱平日裏就仗著自己對她好為所欲為,可他無論如何想不到,自己竟然被自己最信任的人給帶了綠帽子。
“興業,這真的不是我的錯,是白虎先勾引我的,是他……”周萱還不想就此失去自己的一切,更不想失去楊興業這顆搖錢樹,“不對,我和白虎根本沒有奸情,是他,是他姓唐的在誣陷我們啊。”
“啪!”
又是一耳光落在她的臉上,楊興業氣的渾身發抖,這個時候,他還能辨別不出真假嗎,就算唐墨說的是假話,白虎還能平白無故說出這樣的話?
他開始想起曾經的一些事情,自己經常因為生意上的事情不在家,可周萱卻幾乎不會給他打電話,甚至有時候回來她還能看到周萱臉色潮紅明顯不對,以前她著迷周萱的美貌,也從未多想,如今想來,自己竟然他媽不知道被戴了多少次綠帽子,可笑的是自己還一點不知情,容忍周萱為所欲為。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楊興業揪住她的頭發扯起來,惡狠狠的瞪著她。
周萱傻了,楊興業從來沒打過她,甚至動她一下都不敢,現在這個樣子,顯然是徹底被激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