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離開這裏,我不要住這裏。”
聽到杜諾煌說這裏是他的地盤,甄蓁整個人都開始了劇烈的掙紮。
本以為順了男人的意,他就會離開,沒想到她這麼一做,反而被誘惑進了更深的陷阱。
“為什麼不住?”杜諾煌皺了皺眉頭,將其甩到了床上。
甄蓁剛被甩到床上,就從床上跑下來,還沒有跑幾步,又被杜諾煌抓住了手,再次甩回了床上。
一而二,再而三,甄蓁跑一次,杜諾煌就甩一次,兩個人就這麼在房間裏玩起了“蕩秋千”。
“我沒那麼心大,住在變態的地盤上,還可以心安理得。”
言外之意就是在說,她沒有安全感。
讓女人說出沒有安全感,這對杜諾煌來說,整個就是一個侮辱。
“嗬!變態?”杜諾煌嘴角冷冽的上揚,幽深的眼眸中帶著寒冰刺骨,一夕間本該明媚的房間裏,猶如刮進了一股冷風,溫度持續下降。
“你不是變態嗎?第一次見到你,你就擄我進黑車。”
“我表達的意思還不明顯嗎?”
“你是說,你喜歡我這張臉夠不夠明顯嗎?明顯,當然明顯,這世上八成男人都和你一樣的齷齪,還下藥給我,哈哈,真是出息。”
“那不是我下的。”
甄蓁壓根沒有聽進去杜諾煌的辯解,事實上在她的心裏,他的形象早已定格。
“甄蓁。”低沉沙啞的聲音,讓甄蓁情不自禁的抖了抖。
他靠的很近,本來兩個人一個坐在床的左邊,一個站在床的右邊,但隨著他的靠近,床似乎一瞬間變得狹窄了起來,他的大掌按壓在了鬆軟的床墊之上,像是一隻優雅走過來的黑豹,渾身都帶著危險的氣息,他的眸色太深,深的讓人無法去看透裏麵隱藏著怎樣的情緒。
“甄蓁。”
他再一次念著她的名字,印象中他從未念過她的名字,確切的說,他在她麵前,話一向很少。
“你,你幹嘛?”甄蓁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挪動屁股,眼看著就要從床上跌落下去,就聽他說了一句話。
“如果你不想聽解釋,那我就做給你看。”
男人傾吐出來“做”這個字,已經算是一種毛骨悚然的威脅,甄蓁的汗毛都因此豎了起來。
眼前的這個男人,和她以往用小聰明耍的團團轉的那些截然不同,他們之中也有精明的,但總該有些理智,但是他不同,她能感覺他的精神狀態似乎有些不對勁。
天哪!
不會真有什麼精神病的病史吧?
聽說精神病是不能受到刺激的,要不然會傷害到身邊的人。
“那個,我聽,我聽,藥不是你下的。”
“還有呢?”杜諾煌前傾的身體,單薄的唇瓣有意無意的掃過她的鼻尖,聲線低沉的溫柔。
“你喜歡我,我知道,明顯,很明顯。”
“嗯?”
“感謝你,非常感謝你喜歡我。”甄蓁幹笑的道。
他伸出手,用大拇指的指腹摩擦著她細嫩的臉頰,動作很是溫柔,好聽的嗓音如環繞音一樣,竄進她的耳中。
“乖!”
甄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