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錢多,但沒必要花費在這上麵。”他一般都是親自去監查她的情況,不過這種話他怎麼會說出來,懷裏的女人從小到大都是蹬鼻子上臉的家夥,讓她知道這些,還不得鬧出一堆幺蛾子。
他說的不清不楚,在甄蓁的耳中就化為了另一種意思。
——你沒有資格讓我調查你。
愛瑪!
雖然這話有些氣人,但是她現在覺得侮辱的很開心,怎麼破?
這說明她在他心裏,隻是一種執念,如果化掉這股執念,那她就可以自由了。
都怪杜依依那家夥說的太恐怖,讓她失去了步調。
男人隻要被抓住弱點,稍加利用就可以解決一切事情。
“哎呀,親愛的,我脖子好酸哦!”甄蓁故意的蹭了蹭杜諾煌的胸膛,這麼一蹭,果然發現扣住她脖子的手,力道鬆了一些。
有效果!
杜諾煌狐疑的瞄著甄蓁的臉色,怎麼忽然間這麼乖順了?
事實上甄蓁想的是,像他這樣的大少爺,從未受過苦,越是得不到的東西他越是興致勃勃,這樣一來,她為什麼要抵抗他,順著他的意,說不定會柳暗花明又一村呢!
考驗她演技的時刻到了!
甄蓁轉過身,主動摟住了杜諾煌的脖子,情深似海的眼神撞進杜諾煌波瀾不驚的深眸裏,一氣嗬成的演出,堪稱完美。
杜諾煌的手在甄蓁的背後握成了拳頭,表麵卻是不動聲色。
“你是想練習台本嗎?東落日?”
哎?
怎麼忽然間叫她這個名字?
有時候真的覺得演員這一職業真特麼的該死,明知道她演技超群,那些眼神那些愛慕都是假的,可是他就是經不住心中的悸動。
想到這裏,杜諾煌凶狠的咬上那對微張的唇瓣,無聲的誘惑,讓他情難自禁,他純情的像是少男一般,加深了吻,濃烈的情緒消磨於口舌之間。
“嗚,東落日……沒有……啊……撕……感情戲!”
誰管這些,先擒住你這小魔女再說,竟敢主動誘惑他,真是不要命了!
杜諾煌的吻又凶又急,凶狠的像虎狼,急的像海岸拍擊的浪,甄蓁被吻的大腦空白,猶如一葉扁舟,在大浪中翻轉。
不,也許隨時會翻船。
從來沒有男人能強迫她,她這時候應該給他下身一腳,用高跟鞋惡狠狠的碾壓,可是她的腿剛抬,就被他的大掌先見之明般的按壓下去。
兩人的腿交錯纏繞,纏的很緊很緊。
不知道何時,車已經到了飯店的門口,隻是保鏢握著方向盤,沒有杜諾煌的命令,他一句話都不會說。
“變態!放開我!”
“嘶!”
甄蓁疼的倒抽一口氣,她的唇瓣被他惡狠狠的咬了一口,本就吻腫了的唇瓣,這下子更紅了。
還來不及有意見,在察覺到他又準備咬她的時候,立刻閉上雙眼。
肌膚柔嫩,特別是口腔裏的更是軟滑嬌嫩,他這不收力道的咬,雖然不至於咬破,可是真的很疼。
杜諾煌盯著她的一舉一動,尤其是在他張嘴要咬的時候,她一副怕疼縮脖,身體也跟著緊繃,表情可愛到讓他舍不得咬。
“嗬!”
強烈的暴虐心,讓他還是忍不住咬了,隻是力道很輕,吸允出“嗤嗤”聲,曖昧的讓人耳朵發紅。
一次又一次,他似乎要將她的吻戲“親口演練”到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