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秋天,但是這裏的溫度完全不比夏天涼快。太陽照常懸掛在天空之中,把秋天的天空照的異常的明亮。有秋天的野花裝點得色彩斑斕的城鎮,在陽光係,更加絢麗。風吹動著楓樹的樹冠,沙沙作響。一柄樹葉脫開了枝頭,隨著風慢慢灑落下來。
有受罪的,那就有享福的。此時段峰正坐在小客棧裏,拿著酒,吃著菜,那樣子比在山寨裏過的還滋潤。
“你說這是鬧得,本來我不是甩手掌櫃的嗎?現在怎麼成了明竹了。靠,老子被耍了。”段峰一邊喝著酒,一邊努努囔囔的說道,旁邊的客棧掌櫃的就在一邊想著,你就不怕噴出來?
“哎呦,誰是甩手掌櫃的啊?”段峰剛喝進去一口酒,就聽見一個女人在自己背後說道。
“噗·····”段峰一回頭,就看見明竹那引以為傲的山峰,然後按耐不住的段峰就一口酒噴在了明竹的臉上。
“我擦,你要讓我把嘴裏的酒換成奶啊!”段峰很不開心的喊了一聲,然後,段峰就很不爭氣的把眼睛放在了山峰上,這讓段峰很苦惱啊,因為這怪不了自己,因為就是有些女人每天都帶著自己的胸器出來瞎逛蕩。
“你想要那我就給你!”明竹倒是不客氣,來就來吧。
“蕩婦!不過呢,我是種馬,我隻喝馬奶,我不和奶牛的奶!”段峰還假裝很委屈的樣子,左手上還拿著雞腿,眼睛還盯著人家奶牛看,真的很猥瑣啊。當然這個稱呼對於段峰已經習以為常了,猥瑣一直伴隨著段峰的成長,從未離開過。
“*男!”明竹終於發現段峰一直在看自己的某一個部位了,然後趁段峰不注意,一巴掌給段峰的腦袋換了個地方。
“好了,說說你來幹什麼!”段峰很鬱悶的從地上爬起來瞪了周圍那些看熱鬧的看官們,然後回到座位上喝了口酒問道。
“我想你這匹種馬了不行嗎?"明竹再一次很開心的跑了段峰一個媚眼。
段峰現在開始覺得不太對了,因為就算是明竹是和自己一個世界來到,但是自從自己知道明竹也是穿越而來的時候,明竹雖說比以前開放了點,或者可以說熟了點,除此之外根本就沒怎麼地啊,今天這完全就······“易容術!這不是明竹!”這是段峰在心裏的第一反應。
“我要跑!”這是段峰在心裏的第二反應。
然後段峰就從座位上站起來朝客棧外邊跑。
“小子,不錯,悟性還可以。”然後客棧裏麵的人都不知道什麼事情呢,就看見剛才還在勾引男人的明竹,開始在自己的臉上摳摳這摳摳那的。
“老子被搶了。我去你妹的,你妹妹的,扮還扮個胸大的,你奶奶個腿的不知道有句話叫胸大無腦嗎?我日,你個大男人,你怎麼弄出來胸器的!”段峰一邊跑著一邊回頭看著在後麵撕臉那個,然後在段峰跑出去大約一百米之後,後麵的那位才把臉上那層皮給撕下來,然後段峰就驚奇的發現剛才的那位居然坑爹的是個男的,而且還是個猥瑣大叔。
“小子,往哪跑啊!”段峰一邊跑著一邊回頭看著。不知曾幾何時,後麵的人不見了。然後段峰就很實在的撞上了一個強硬的東西。
撞上的那個東西正是後麵消失的那位猥瑣大叔,然後段峰就慫了,因為自己因為防止被屬下看見,所以找了個離蓋房子地方稍微遠一點的一個臨時客棧,說白了也就是臨時搭起來的一個小棚子而已。所以說現在就算是段峰喊破了大天,也不會有人幫他的,所以段峰求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