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KO第一局(1 / 3)

2005年11月15日 晴 星期一

蕭揚的手指同樣是修長而有力的,每一次的敲打都可以讓鋼琴發出美妙的音符,在蕭揚的音樂裏,沒有意境的音樂是永遠沒有值得學習的必要的。因為那代表著自己像一隻機器在學習那繁瑣的眼花繚亂的東西。不過,《鍾》這個曲子蕭揚感覺還不錯,同樣的,他有自己的思想和靈魂,何不將自己的靈魂灌注於音樂當中呢?

樂曲的開始比較簡單,前奏也是比較簡短精煉的,隨之而來的就是鍾的主題,鍾聲響起……如果說唐皇演奏的鍾聲就像一群群小鍾在演唱著歡樂的舞曲,那麼蕭揚的鍾聲則像是一群群小鍾合成了一個大鍾在夜中敲打,形成了“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鍾聲到客船”的意境,鍾的繁瑣淩亂似乎預示著什麼東西,在這個靜靜的夜裏是那麼突然而急迫,似乎可以碰見那遠處的寺廟裏,那些個和尚四處奔波的模樣,鍾聲變換著不同的節奏,仿佛像是一個警示,可是,到最後,似乎可以發現寺廟裏一個和尚剛從睡夢中醒來,聽到那鍾聲急急忙忙地跑出自己的廂房,往寺廟的操場上奔去,卻發現,原來這些和尚是被鍾聲催促起來做早操,形成了一震歡樂祥和的生氣,那些和尚一陣陣練武的吼聲,就猶如那些鍾聲,吼聲開始,鍾聲結束……

震撼強烈震撼著人心,許多人都以為音樂所謂的意境是假的,可是到現在,他們大多數人都明白了,這個,並不是假的!隻要是閉著眼睛的人,隻要是用心在聽的人,都可以感覺到那種場景,那種呼聲。已經不需要去看他的手動得有多麼快,因為,他同樣是音樂,他已經演奏出了不同的意境,讓人感受到了不同的東西。唐皇是一個絕世劍客,達到了無招勝有招的境界,而蕭揚,則是由招生無招的境界!無招,在演奏裏沒有參雜自己的感情,完全是用曲子作者的心境在演出,那是一個完全融入作者感情的心境。而蕭揚,則是刻意地將自己的感情參入了其中,同樣的曲子讓他演繹出了不同的感覺……

蕭揚站了起來,看著台下的觀眾,心裏其實還是有一些忐忑的,因為,到現在還沒有人給予自己掌聲,他的音樂充滿著變數,他不知道自己的感情融入到底和音樂契合度夠不夠,有時候,有些音樂所需要的意境完全可以有很多種,而其中,最適合的總是隻有那麼一種!

蕭揚有些擔心,不過,過了一會兒,掌聲響了起來,帶頭的有幾個人,一個是唐皇,一個是葉風鈴,一個是葉風雲,一個是那位陳家可教授……

觀眾們反應了過來,立時給予了蕭揚掌聲,歡呼聲,口哨聲,讚揚聲,尖叫聲……

蕭揚終於放下了心,看起來結果並不壞!遂向大家鞠了個躬。

這時,公孫紫軒走了出來,笑嗬嗬地走到了蕭揚麵前,等大家的熱情稍微退去,說道:“現在,我們來采訪一下,蕭揚,感覺自己演奏得如何?”

蕭揚微笑道:“這是我彈得最好的一次!”

公孫紫軒轉身向觀眾說道:“蕭揚同學也說這是他彈得最好的一次,那麼,請問,你們覺得到底誰彈得好呢?”

觀眾們當然是立即呼喊著自己喜歡的名字,有叫唐皇的,也有叫蕭揚的,此起彼伏……

這時,禮堂的攝影機專注到了台下的嘉賓席,這時,李可然站在那裏,說道:“請大家安靜,把你們心目中的勝者放在心裏,最後我們將請各位將你手中的票投給你最心儀的那位候選人。下麵還有兩場比賽,希望你們能夠將你們的票留到最後送給你們最喜歡的候選人。下麵,請我們的陳家可教授為我們的選手評定一下,看看誰是這一局的勝利者!”李可然說完,將話筒遞給陳家可教授。

陳家可是一個五六十歲的老年人了,不過看起來仍然跟中年人差不多,身體也很棒,人長得更是帥氣,穿著西裝,整個人散發著成熟男人的氣息。

陳家可拿著話筒說道:“對於兩位選手的水平,我想大家都是有目共睹,有耳可聽的。相信大家都可以感覺到這次演奏會的確是辦成了相當有特色,而且從現在就可以看出是相當成功的演奏會。作為一個鋼琴老師,這兩位選手是我見過的最有才華的具有職業選手水平的業餘選手。說到評定的話,這一局唐皇同學演奏得相當成功,無論在技巧上或者是感情投入上,可以說他都是達到了李斯特的水平。《鍾》這首樂曲又譯成《康派涅拉》,是李斯特根據意大利小提琴家帕格尼尼的《B小調第二號小提琴協奏曲》的主題改變的鋼琴獨奏曲,李斯特最出名的炫技作品。 《鍾》用回旋曲式寫成,主題每次出現都變換一種新的演奏手法,充分發揮鋼琴演奏的技巧。李斯特改編的《鍾》比帕格尼尼的小提琴協奏曲《鍾》篇幅要短,由於主題多次出現,給人印象很深刻。《鍾》這首樂曲是鋼琴家們經常在音樂會上演出的曲目,因為它可以充分表現出演奏家的高超技巧。演奏者需要極高超的鋼琴技巧才可能良好的駕馭此曲。不過,李斯特畢竟過去了一百多年了,我們人類在發展,音樂也應該發展,僅僅停留在模仿作者那是一件不可取的做法!而蕭揚同學的演奏讓我們領略到了同樣的音樂不同的意境,讓我們有了不同的感覺,作為一個教授,我自己其實都不敢隨意地敢去改動這些,因為意境與音樂的契合是相當緊密的,如果改動得不合適,那麼最後的效果將是非常糟糕的。而蕭揚同學現在做了,而且做得很好,所以,我覺得這一局應該是蕭揚同學獲勝!謝謝。”說完,他點了點頭,將話筒遞給主持人,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