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苦累了,才緩緩的從他的懷中抽出。
他依舊替我拭去掛在臉上的淚痕。
哽咽著說道:“傻瓜,為什麼你不把真相告訴我,自己一個人默默的承擔呢?你知道嗎當穀雪在網上無意間查看到這則新聞,告訴我這個事的時候,你知道我當時是種什麼樣的心情嗎?”
他說著,使勁地咬了咬牙齒,俊朗的眉擰成了麻花。
他繼續地說道:“我整個人快要崩潰了,你的電話也打不通,我當時的心比你還疼還著急,我不知道你這些天是怎麼過來的,我一處理完事情後就直接的下了飛機來找你,你這樣子我很擔心你知道嗎?”
我擦拭著淚水,強顏歡笑的應道:“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他對於我的回答很是不滿的掐了掐我這張可憐的白淨的臉蛋。
然後,非常心疼地說道:“你哪裏好了,你看你都憔悴成什麼樣了,臉色這麼的蒼白,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讓人看了有多心疼你知道嗎?”
我不做聲了,就站在那讓他說個夠。
因為我知道他這是在心疼我,所以對於他的每句責怪我都感覺是無比的幸福。
他見我不說話,很是不解的問道:“怎麼不狡辯了?”
我應道:“因為我在聽你說啊,嗬嗬,等你說完了我再說啊!”
突然他撲哧一聲的笑了出來,而我也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完全的忘了之前所殘留在身上和心上的痛。
他依舊是那個曖昧的動作在我的鼻梁上輕輕的刮了一下,說道:“傻瓜,我的傻瓜。”
然後就這樣我們倆個麵對麵的依偎著,額頭跟額頭對靠著站在了我們家的樓底下許久許久。
後來,還是在路過的行人指指點點下,我們才不依不舍的分開。
他拉著我的手往車上走去。
我的手被他給拉著,我邊問道:“親愛的,你要帶我去哪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