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人與動物的基因組合之後不會出現任何動物的形體特征但是身體內卻能保持著動物基因的相關特性,沒有任何不良反應。”
“你是說他在末世之前也是實驗體?”
“是的。”
葉墨感受到了白采觴的心情,從白采觴的膝蓋上抬起頭認真地看著她,然後突然站起來在白采觴臉頰上輕輕地親了一下。
白采觴瞪大眼睛看著葉墨,完全沒有想到葉墨會這樣做。
葉墨見白采觴的思緒回來了,似乎也不像之前那麼不開心了,這才開始又趴在白采觴膝蓋上蹭了蹭。
白采觴這時才明白了葉墨是想要安慰她,她摸了摸葉墨的頭,想要說點什麼卻發現這個時候說什麼都已經晚了。
被拿去做實驗啊,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難怪這世界要清盤了,這樣都能理解了,有些人為了自己的目的真的是不惜任何代價完全罔顧人倫,這世界也看不下去了,這才進行的優勝劣汰規則吧。
“還好你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白采觴喃喃道。
葉墨現在雖然不能完整的說話,但是他的敏銳度很強,尤其是對白采觴的情緒,他已經感覺到了白采觴的情緒一直挺低落的,但是卻不知道怎麼能讓眼前這個人開心起來。
於是葉墨隻得站了起來,強硬地讓白采觴上床去睡覺,之前白采觴在溪邊的時候摔過,腳上的傷還沒有處理,被葉墨這麼猛地一推,疼痛立馬出現了。
白采觴沒忍住嘶了一聲,嚇得葉墨收回了手,訥訥地站在一旁,表情無措不知道該做什麼。
“沒事沒事,你別緊張,不是你的問題。”白采觴語氣盡量溫和不讓葉墨有太多負疚感,然而發現這並沒有什麼用。
葉墨表情沒有絲毫放鬆,神情有些嚴肅地蹲了下來,撩開白采觴腿上的褲子,然後看了下,隻是有些紅腫,可能扭到了腿,問題應該是不大的。
如果放在正常的世界,那擦擦藥酒揉揉就好了,問題是現在這裏並不會有什麼藥酒,隻能試著用熱水來敷一敷。
不知道是不是白采觴錯覺,總覺得葉墨突然變得成熟了,葉墨在看了一下這傷之後就轉身出去了。
這次白采觴沒有叫他,因為之前的事件讓葉墨不敢輕易離開他,所以他出去必然是要做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發現葉墨端著一盆熱水還不知道從哪兒弄出來了一塊帕子,用帕子放在熱水裏打濕,讓帕子變得熱起來,然小心翼翼地敷在白采觴的腳腕上。
葉墨一直沒有說話,但是他的眼神卻一直在看著白采觴,見她表情正常這才開始慢慢用力在傷口處揉搓,順便把紅腫消掉。
“葉墨?”白采觴在葉墨反反複複弄了多次倒水回來的時候試探地喚了一聲。
葉墨抬起頭,眼眸中閃過很多情緒,最後隻化成了一句:“是我。”
白采觴第一反應是收斂好自己的情緒,不要讓001看出來了,但是不知道是因為這個世界現在本身比較複雜的原因還是什麼情況,001似乎已經不太理會這件事了。
不然的話不會在白采觴情急之下的葉墨二字沒有任何表示,仿佛完全沒有聽到一樣甚至默認了葉墨這個名字就是這個喪屍本身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