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采觴現在隻能希望這高官現在在折騰小公子的事兒,別來找她茬,不然的話這鍋肯定是背定了。
白采觴內心有些忐忑,隻能和001瞎聊著天了。
“001,為什麼女主的劇情在我這裏來了啊?”
“這不是宿主你自己找的嗎?”
白采觴聽著這句話就不服氣了:“我是腦子被驢踢了吧,我幹嘛要自己找這種事?”
001沉默了一會兒才道:“難道不是宿主你自己跟上去的?”
白采觴還想反駁什麼,然後一想好像這劇情確實是自己作的,之前那個賣身葬父的劇情她都是硬生生忍著沒有上前,然後把女主等來了,這次事關人命,她是真的完全做不到旁觀,結果劇情就歪到了她這裏。
白采觴歎了一口氣,不想和001說話了,再和001說話也是氣自己。白采觴拿著一些稻草墊了下地就坐了下來,雙手抱膝,腦袋磕在手上,眼睛沒有焦距地發呆。
可能是發呆時間過得很快,白采觴聽到了開門聲,才回過神來。
“你跟我來。”一個侍衛看了白采觴一眼,語氣說不上多好,但是也說不上差,總感覺和之前的態度不太一樣,難道是太子殿下來了?
白采觴剛一出地牢,就被抱了個滿懷。白采觴正要反抗就發覺這氣息是顧青陵的,這時候也顧不上什麼人設了,反手回抱住顧青陵。
“你沒受傷吧?”抱了好一會兒顧青陵可能是心裏平穩了一些,這才放開白采觴上上下下打量著,就怕白采觴受什麼傷。
白采觴露出了一個笑容,搖搖頭:“沒事兒的。”
“殿下,雖然您說這是誤會,但是老夫還是需要和這位姑娘談一談。”白采觴這才發現那個高官還在場,殿下就在顧青陵的背後。
鈞霖看向白采觴,白采觴自然是明白,他們這還是想要凶手,不過有太子殿下在這裏的話這鍋肯定不能隨意甩給她了。
白采觴先行了一個禮才把這件事娓娓道來,從遇到這位小公子注意到他到後來無意間聽到打鬥聲跟過去以及這位小公子受傷求救的情況。
“姑娘這些話,可有證據?”
白采觴想了想,才道:“那我們這麼說吧,殺人也得講殺人凶器,殺人動機。首先這凶器,如果驗過屍,那就應該很清楚,令公子的傷是劍傷,而且是有內力的劍傷。”
“姑娘之前可是說的你到郊外的時候小兒已經重傷了,沒過一會兒手下人便找到你們了,那姑娘是何時知曉小兒的傷是劍傷?”
白采觴內心裏一聲臥槽,她隻是單純地把劇情講了出來,忘了在這個真實劇情中她不應該知道這個點的。白采觴腦海裏轉了一圈,發現有個時間差,隻要她咬死了在他們手下人來之前看到了的話就應該沒什麼問題。
白采觴這才繼續開口:“令公子找到我的時候,我看到了他的傷口,隨即他在我還沒有反應的情況下就倒下了,正準備查看令公子的傷口貴府的人就到了。更何況我是一個完完全全不會任何內力的人,令公子這傷我是無法造成的,這一點您可以讓懂這個的人來檢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