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她咎由自取。”夏衍明明心裏很也很難受,明明也在譴責自己,但他還是嘴硬著說出了這句話。
“好了,你別說了,都是咱們的錯,咱們就是把小溪逼得太緊了,所以她才會……”夏衍的夫人已經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而流起了眼淚。
夏衍聽見妻子這樣說,自己什麼也沒說,隻是低低的歎了口氣。
“您先別哭了,夏夫人,聽小雅跟您講一下事情的經過吧,小雅,你也不要哭了,快給夏總,夏夫人講一下事情的經過。”一直觀察著夏衍夫婦的顧愷認為時機差不多已經到了,所以就提醒還在蕭峰懷中啜泣的蘇雅進行下一步。
“好,我不哭了,我給你們講,其實我一開始根本就不知道夏溪有想要輕生的想法。”蘇雅擦了擦自己的眼淚,回憶起那天的事情。
夏衍夫婦看著蘇雅的臉,隻覺得蘇雅好像對那件事情的回憶有些許抗拒,眼神中仍是透露著恐慌,不禁更是擔心夏溪了,內心對於夏溪的愧疚也是又多了一層。
“那天,我本來想著去跟夏溪道一下謝的,因為之前夏溪不是救了我嘛,但是我走的時候又走的比較突然沒來的及跟她道謝,所以那天我就憑借著自己的記憶又來到了夏溪的住處。”
說到這兒,蘇雅忽然不說話了,隻是用傷心不已的眼神盯著夏衍夫婦。
“你說吧,小雅,無論什麼我們都承受的了。”夏衍夫人看見蘇雅的眼神隻覺得心裏是更難過了。
“你說,要是我們當初不逼小溪,同意小溪跟那個女人的事情多好。”夏衍夫人跟蘇雅說完那句話,眼中蓄滿了淚水又對著自己身旁的丈夫說道。
“哎……”夏衍仍是隻歎了一口氣,不過卻包含了做父親的那種無奈。
蘇雅看著夏衍夫婦,覺得他們已經有一點想要同意夏溪的事情了,於是接著繼續往下說道。
“當我到了夏溪的家門口的時候,我按了幾下門鈴,可是沒有人應……整棟房子都是十分的安靜,令人窒息的安靜,我很奇怪,因為夏溪之前告訴過我她一般都是宅在家裏的,而且那天我去的時候也已經比較晚了,夏溪不應該不在家才對。”
“然後我又走近了幾步,發現夏溪的門並沒有鎖,隻是虛虛的掩著,輕輕一推就開了。我推的時候還特別的用力,弄出了很大的聲響,因為我覺得說不定夏溪在家裏麵自己忙什麼以至於沒聽見門鈴聲,我就想開門的時候弄得聲音大一些,好讓夏溪聽見,畢竟擅自進入別人的家裏的行為不太好。”
蘇雅又停下了自己的話語,慢慢思索著。
“不要害怕,我在這兒呢。”蕭峰摟著蘇雅的胳膊又往裏收了收,用蘇雅覺得最有安全感的姿勢抱著蘇雅。兩個人給夏衍夫婦竭力營造出一種蘇雅當時看到了十分可怕的事情的感覺。
“可是盡管我弄得很響,我依然沒有在夏溪的家中聽到任何聲音。一種十分不好的預感將我籠罩,我開始擔心是不是有入室搶劫之類的,我又輕輕地往裏走了幾步,隻祈禱夏溪不要有什麼事才好,可是越往裏走我越覺得不對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