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蕭峰聽著她的腔調忍不住笑了出來。
“別笑了,走,我給你說件事兒去。”蘇雅說著拉著蕭峰走到了院子裏的湖泊旁邊的那顆大樹下麵。
本來那隻有一顆顆孤零零的大樹的,但是蘇雅後來覺得隻有一顆大樹未免太過單調了點兒,而且這樣的話也浪費了這一片美景。
所以後來蘇雅就命那些傭人在湖泊周圍栽滿了各種各樣的鮮花,又讓他們在大樹上吊了一個極為柔軟的沙發床,又在樹的旁邊放了兩把柔軟的潔白的椅子與一張小小的潔白的桌子。
後來弄好之後,蘇雅每天幸福的一大樂事就是拽著蕭峰兩個人坐在湖邊談天說地,或者是蕭峰看著蘇雅畫畫,看著蘇雅畫天,畫地或者畫他。
但是此刻蘇雅拉著蕭峰來這兒卻不是為了其他的,隻是蘇雅想跟蕭峰兩個人談論一下夏溪的事情,順便把自己今天的那種不祥的預感告訴蕭峰。
“雅兒,你拉我來這兒幹什麼啊,怎麼你剛剛不是還嚷嚷著要吃飯嗎?我告訴你,你現在來這兒,那些湖裏的魚兒可是不會變熟自動的跳到你的餐桌上的哦。”蕭峰對於蘇雅突然的動作不明所以。
“你哪兒那麼多話呀,我給你說,那夏衍好像發現我們是在騙他的了,而且他也懷疑我把夏溪的下落告訴夏銘了。”
蕭峰看著蘇雅一臉正經的樣子,倒是不像再開什麼玩笑。
“他怎麼會發現呢,你也沒露出什麼破綻呀。”蕭峰開始重現自己腦海中自己那天晚上到達夏衍的家裏後直到他們離開的情景。
“我也不知道,明明一點兒馬腳也沒露,卻偏偏就被他給懷疑了。”
蕭峰聽著蘇雅的話,用手輕輕的抵著下巴,看著平靜的湖麵,一時半會兒沒有開口。
蘇雅見蕭峰沒有說話,於是又接著說道:“今天早上夏銘一早就給我打電話,說夏衍問了他好多事情,所以我認為,夏衍已經對我所說的夏溪的事情有明顯的懷疑了。”
“全都是夏銘告訴你的嗎?”
“嗯,今天一早夏銘就給我打電話告訴我的,那時候我還沒有睡醒呢。”
“那,有沒有可能是夏銘將這些事情告訴給了他爸爸,然後又給你打電話,說夏衍對你起疑了呢。”蕭峰思索了一會兒說道。
“我覺得不太可能,可以看得出來,夏銘對他的這個妹妹十分上心,而且他那天很幹脆的就答應我們幫我們一塊兒實施這個計劃。還有今天我們都在夏溪的家裏麵,我也觀察他有了一會兒,他是真的很愛他這個妹妹,所以我覺得他應該什麼都不知道,況且他這樣做的話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對他妹妹也一點好處都沒有。”
蘇雅看著蕭峰的側臉,頓了一頓又接著說了下去。
“夏銘告訴我說應該是路管家泄露的,那天我們在夏家門口告別的場景應該是被人偷看了去,夏銘還告訴我他的父親問他的時候連我們那天晚上做的什麼動作都說出來了。”
“哦,什麼動作?”
“你忘了嗎?我最後對夏銘說夏溪的地址的時候離他的耳朵非常的近,所以夏衍問夏銘我是不是偷偷地對他說了夏溪的地址。”蘇雅蹙著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