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說有笑?按理說小溪不是應該很難過嗎?怎麼會……哎,你說,小溪會不會被你那樣的話刺激到了。”夏夫人聽了夏銘的話,拉著一旁的夏衍問道。
“我說那樣的話了是為了她好,再說了,小溪高興你不也應該開心才對嗎?怎麼女兒一開心,你就這麼擔心呐,你不想看到女兒高興啊。”夏衍絲毫不覺得夏銘的話有什麼問題。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那女兒開心,我當然也高興了。”夏夫人對夏衍說的話十分不滿。
“那爸爸媽媽,你們要是有什麼事就先去忙吧,我先走了。”夏銘並不想在這兒待太久,他現在想的是趕緊給蘇雅打一個電話,將今天發生的這些事都告訴她。
“行,那你先去吧,等下我會讓李嬸兒叫你吃飯,知道了嗎?銘兒。”夏夫人看出夏銘心中也是藏著一些事情,所以也就由著他去了。
“哎,你過來。”夏夫人忽然叫住了一個院子裏經過的女仆。
“有什麼事情嗎?夫人。”那女仆一聽見夏夫人在叫自己,立馬小跑著就跑到了廊下。
“你去看看小姐在哪裏,給我守好她,一步也不許離開,知道了嗎?”夏夫人對著女仆認真的說道。
“可是,如果小姐不讓我待在她身邊呢?”
“那你就偷偷地跟著她。總之你要一直在她周圍。”
“是,夫人!”女仆乖巧的答道。
夏夫人安排好女仆後,也將臉轉向了院子裏的黑暗,輕輕的歎了一口氣,落在夏衍的耳朵裏卻是若有似無。
“你歎什麼氣呢,小溪這件事情差不多也已經過去了,家裏總算又要恢複往日的和睦安寧了。”
夏衍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夏夫人的背影,將兩隻手從背後輕輕的搭上了她的肩膀,柔聲的說道。但是到底是年紀大了,經過這些天後,夏衍的聲音裏也多了幾分蒼老與疲憊。
“這些事始終是發生過,小溪與咱們之間已經有了一條溝壑,就算她同意以後不再跟那個法國女生有什麼往來,但是如何又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的像往日那樣父慈子孝,和睦安寧。”夏夫人的臉上也滿是愁容,她知道,像從前那樣從內心都充滿歡聲笑語的家庭可能已經再也不會回來了。
“可是沒有辦法,有些事情總是會發生的。”夏衍也隨著夏夫人的目光朝遠處看去,聲音低沉含糊,仿佛與如墨的夜色攪在了一起。
“你看現在咱們這個家,大兒子一直在國外忙碌著,學習著。二兒子你也看到了,銘兒他心中一直藏著事情,不願意說出來。小溪就更不用說了,這件事情一輩子都會橫亙在我們之間的。”
“唉……”
“明明小時候都是依偎在我們身邊,不管多小的事情都會給我們講的可愛的孩子,現在卻連同我們多講一會兒話都沒有時間,都沒有這個欲望。”夏夫人越說越悲傷,心也一抽一抽的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