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見狀說道“沒事的,這些都是我家吃不完的,放久了就壞掉,壞掉那就可浪費了,你幫我們吃掉吧。”
說完也不管雷新,直接塞到他的懷裏,然後朝著巷口一蹦一跳的走了出去。
其實雷新一開始就忍不住想接過去的,隻是看到她家隱在門後的一名戴眼鏡的男子後猶豫了。
心想著那是她的爸爸吧,她偷西瓜給我讓他爸爸知道了會不會被打屁股呢?到底是拿還是不拿,因為自己很想吃新鮮的西瓜。
小男孩小心翼翼的走到那家子門前,眼神有點無辜的把西瓜遞回去稚氣的說道“這個還給你,你能不能別打她。”
那戴眼鏡的男子蹲下來,微笑著摸了摸小男孩的頭說道
“放心吧叔叔不會打她的,以後不要撿丟掉的東西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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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往後的日子裏,小男孩和小女孩每天都玩膩在一起,小女孩總會跑到小男孩家門前,用力的吸了一口氣,扯開稚嫩的嗓門喊道
“喂,小新,我們去玩騎馬吧~~”然後把尾音拉得很長,很長,仿佛隨著流動的風飄向遠方。
在聽到小女孩的呼喊後,小男孩從家裏帶出一把竹柄的拖把,然後帶著小女孩,兩人把把拖把夾在胯下,將此當成了奔馳的駿馬,帶著嘻聲笑語穿過大街小巷。
那時候雖然小男孩經常去掏破爛,但小女孩未曾因此嫌棄過他,甚至還幫著他一起掏著能賣錢的東西。
盡管其他小孩子總是嘲笑小男孩是破爛王,小女孩還會站出來替他出氣,於是經常發生一對小男女跟幾個小男孩大打出手的場景。
在打完架之後,兩個人就會跑到附近小區的花園裏,笑嘻嘻的講著之前用指甲抓了誰的臉,用牙齒咬了誰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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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發初覆額,折花門前劇。”
“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
“同居長幹裏,兩小無嫌猜。”
收回了思緒,仿佛一切都飄向遠方,雷新笑著吟了幾句詩詞。
突然之間,感覺到一股冰冷的寒意侵蝕著他的腰間,一瞬間臉色就苦了起來。。
“廝~~白小白,你神經病啊。”
“誰讓你之前躲開的。。”
“撒手,你給我撒手。。”
於是在公路上,有這麼一輛白色的自行車,車身左一晃右一晃的,一名少女緊緊的掐著少年腰間的軟肉,伴隨著少年的哀嚎聲。
經過二十分鍾的路程,雷新的無頭鐵騎號終於騎進了校園,白小白還沒到校園門口就已經下了車,隻不過多多少少還是有人看到這麼一小對子,對於單身狗來說這無疑就造成了一千點真實傷害,亦或者是直接陣亡。
“那不是白小白麼,跟那個男生是誰?”
“什麼?高三一班的班花被人拿下了。。”
“這年頭不用寶馬也能泡到妞了?”
周圍傳來一些碎言碎語,白小白羞紅了臉邁著小步跑回自己的教師,感覺好像做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被曝光了一般。
而在雷新他們身後處,一個長相有些好看的少年看著雷新騎著無頭鐵騎號載著白小白,臉部的肌肉好像微微的有些抽動,看著白小白害羞的跑回教室,於是眉頭緊緊的鎖了起來,很皺很皺,那更是火上心頭難罷休。
“媽的,老子非揍這孫子不可。”說完把拳頭攢的很緊,隻是沒有發出所謂的骨節聲音。
“啊嗤。。”
某人在停車棚停好單車後,冷不防的打了個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