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層不好的陰雲籠罩在安小雅的頭頂,孫友德那天晚上還特意打電話過來抱怨,可是並沒有人和他提起過權東家發生的事,他到底是怎麼知道的呢。

安小雅仔細的看了看新聞報道,內容寫的很詳實,事無巨細的報道了這起盜竊案,還順便黑了警局裏的兩個無能警察,雖然沒有點名道姓,但安小雅知道孫友德說的就是她和公孫澤,真是描寫的要多黑就有多黑,說她和公孫澤被竊賊耍的團團轉,一點破綻都看不出來。

安小雅很不滿的把報紙球成一團,氣道:“這個孫友德真是信口開河,對了,南宮探長,他是怎麼知道盜竊案的,我沒有跟他提過,你也應該沒有提過這件事吧,難道說,他真的和這件案子有關。”

南宮我夢看了一眼被球成一團的報紙,沉聲道:“孫友德是幹記者的,他的嗅覺是很敏銳的,他那天跟陳豪對峙了一遍,回去肯定會找權東聊一聊的,所以他的情報應該全都是權東提供的。”

身為當事人的權東對這一切可謂是熟的不能再熟了,而且他對安小雅和公孫澤很是不滿,說起來自然是添油加醋的,在加上孫友德的一番刻意的摸黑,兩個無能警察的形象就此躍然紙上。

安小雅想了一想還是不甘心,把報紙丟進一旁的垃圾桶,隨後撥打了孫友德的手機,很快就傳來了他有些慵懶的聲音:“喂,安警官,你又找我什麼事。”

安小雅嘟著笑嘴巴,很不滿的喊道:“喂,你寫的什麼東西,怎麼能亂寫一通,你又沒有親身參與,寫的跟身臨其境一樣,你不去寫小說真是太可惜了。”

電話裏沉默了片刻,隨後發出嗬嗬的笑聲:“安警官,不要生氣,我隻是重複權老板的話而已,全都是他告訴我的,我可沒有刻意貶低你的意思,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權老板,他昨天還打電話跟我訴苦,說你們警察全是飯桶,這麼多天了一點線索都沒有。”

安小雅呸了一聲,剛想多說兩句,電話裏就傳來掛斷的聲音,這個孫友德竟然主動掛斷了電話,這可把安小雅氣的不輕:“可惡,無恥,討厭。”

安小雅還在一旁發著脾氣,而南宮我夢卻是輕輕的敲了敲桌子,似乎有話想要說的樣子:“那個,安小雅。”

安小雅阿了一聲,看著南宮我夢道:“南宮探長,有事?”

南宮我夢指著被球成一團的報紙,攤了攤雙手道:“報紙是我的,我還沒有看好,你看,是不是再去幫我買一份過來。”

呃,安小雅的眼珠轉了一圈,她沒想到南宮探長會有這樣的要求,雖然買報紙不是什麼難事,但是她的真不想為這件小事在跑一趟,何況警局周圍根本就沒有賣報紙的。

過了不到十秒的時間,安小雅做出了一個讓南宮我夢驚掉下巴的舉動,隻見她把報紙從廢紙簍裏撿了出來,隨後重新張開平鋪在辦公桌上,並且用雙手來回不斷的抹平。

片刻之後安小雅晃了晃抹平的報紙,笑眯眯的看著南宮我夢道:“南宮探長,報紙複原了,你慢慢看吧,我就不打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