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穆清黎麵色慘白。好可怕,好可怕,霖哥哥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站在轉盤旁邊的侍衛不會聽她的話,用了十層的力氣,整個轉盤快速的輪轉起來。

“啊……”驚恐絕望萬分的叫喊聲從穆清黎的嘴裏傳出來。

君榮霖厭惡的眯起來眼,持箭的手一放。

“嗖!”一聲,羽箭擦過穆清黎的麵頰,釘在她耳邊不到三分的距離。

君榮霖第二箭再次上弓,拉滿了一箭放手,又是擦過穆清黎的手臂,劃出一道血痕,將她的紅衣釘在木板上。

穆清黎眼睛翻白,口齒大張,樣子實在難看,沒有在發出一點的聲音。

“哪裏來的尿騷味?呀,她竟然嚇得尿褲子了。”有女子幸災樂禍叫道。

劉明軒眼看穆清黎的樣子,對君榮霖勸道:“我看她已經暈了,還是算了吧。你將她玩到這地步也差不多該消氣了。要說起來,她也沒對你做什麼錯事。”

“算了?誰知道她是不是裝暈。”君榮霖一把抽出三支羽箭,一齊搭在弓上。

眾人看了都是一驚,唯有劉明軒無奈歎一口氣,對君榮霖的箭法他是知道一些的,他不想殺人的話自然不會出現意外。

穆清黎意識一清醒就感覺到四肢的被禁,全身上下都一陣僵硬疼痛,還沒有等她來得及想清楚這是怎麼回事,已經被迎麵而來的寒鋒氣息給定住心神。耳朵動了動,無需睜開眼,她已經從風聲裏“看”到那寒利的方向位置。

手掌巧妙一動,從本就綁得不算緊的繩子脫離出來,穆清黎直接伸手握緊一支羽箭,打偏往腰上的另一支羽箭,頭一偏,銀牙又是咬住最後一隻箭。

“呸!”的一聲,將咬住的羽箭吐出去,穆清黎猛的張開眼,一眼清明凜冽,準確無比的直視君榮霖,一張一合被羽箭劃破的小口,一字一頓,清晰無比:“是你傷我!”

她說話間,手裏的動作也不慢,拿著唯一剩下的那隻羽箭劃斷捆綁自己的麻繩,利索無比跳下轉盤。

紅衣淩亂破爛,青絲散開柔順披在腦後,突然下了轉盤,麵上早已沒有平日裏麵的柔弱無知,眼如冬日裏的冰靈池水,流轉間瀲灩無雙,哪怕是配上紅腫汙穢不堪,血流不斷的臉,也沒有半分的減弱她徒然而發的氣勢。

全場的人都驚愣,恍然不覺這眨眼的功夫怎麼演變成這個樣子,有些人甚至沒有看清她是怎麼逃過三箭下來的。

穆清黎冷眼看著周圍,青牆紅瓦,白玉武台,全部穿著奇怪古裝的人。再一時間注意到自己全身的傷痛傷口,手指在嘴巴上一抹,猩紅的血液刺激她的眼瞳,尤其是那白嫩小巧的手,她的手怎麼變得這麼小了?她不是在被師妹陷害,去北京分公司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