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客人旅途勞累,汪某便不打擾三位歇息了。”汪致良頷首,沉吟片刻道:“明日我讓蕊舒帶著三位好好在這泊江遊玩一番。告辭。”
“爹爹,我不走,我才從娘親那裏獲得許可,在這裏住些十日,剛來爹爹怎麼可以就這樣帶我走了呢。”汪蕊舒嬌聲抱怨著,一雙手不依的扯著汪致良的衣袖,撒嬌的拉扯,一雙櫻桃小嘴不滿的翹著。
見汪致良臉色有些慍怒,汪蕊舒吐了吐舌頭,聲音弱了幾分:“而且,水清居來了客人,我替爹爹好好招待他們不好嗎?”
汪致良一聽也覺得有幾分道理,最重要的是,這還能夠拉近衛洛和蕊舒的距離,讓他們多相處一會兒也是好的。
“好吧,就依你。”汪致良輕輕拍了拍蕊舒的小手,以示安慰,語氣有些無奈。
汪蕊舒一聽,像得了糖果的孩子一般,笑了出來:“嗬嗬,謝謝爹爹,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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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汪家主宅。
昏暗的室內,此時的汪致良正襟危坐,臉上帶著嚴肅謹慎,絲毫沒有白日裏的溫和隨意,一雙泛著精光的眸子頗有些警惕的看著什麼。
室內的精致紅木書架突然自動移開,一陣機關的響動之後,一紫衣的身影從從書架之後的幽深洞口緩步走了出來,行至室內的軟榻,懶懶半靠著,一手扶著額頭,神情疲憊的樣子。
“我聽來人回報,毒醫衛洛現在已被你安排在了水清居住下,可有此事?”低沉聲音透著些迫人的冷意,讓人不禁心中打顫。
一見到來人,汪致良立即起身伏跪在他麵前,開口道:“是的,與衛洛一通來的還有兩人,一女子名叫湛眉,一男子喚作亓溪。”
“姓亓?我記得亓一字便是古語中的‘齊’。那人與齊國有和聯係?”
“屬下,不知。過些時日,屬下定會將那兩人的資料收集,呈現給主上。”汪致良說著,暗自為自己的辦事不利而覺得懊惱,那亓溪還有湛眉定然不是等閑之輩,而且衛洛以前向來是獨來獨往的,怎麼現在身邊還多了兩人。
這是在可以,而且那衛洛對那個叫湛眉的女子態度也很是奇怪,讓人不禁想要了解他們之間到底有何聯係。
“要查你便去查吧,想來也查不出什麼有用的線索。衛洛身邊的人,又豈是等閑之輩。”紫衣人說著,話鋒一轉:“你說,那衛洛真的能夠治好我的頭風病嗎?”
“主上不必擔心,衛洛醫術精湛,定能夠治好主上的。”
“行,我便試試,若是他治不好我,那便殺了吧,留著也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