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洛一見湛眉,急急忙忙的跑出去,便忙追上去攔在了她的前麵:“發生什麼事情了?”
“她不見了,皇甫琦她不見了。”情急之下,湛眉竟喊出了皇甫琦真正的名字,見衛洛滿臉驚訝之極的樣子,她有些鬱悶的想要抽自己一嘴巴子。怎麼就這麼輕易毫無防備的說出口了呢。
“原來亓溪竟然是皇甫琦?”衛洛喃聲說道,顯然還不能很快的接受這個事實。亓溪可給了他兩次不小的打擊,他沒想到竟然會是女子,更將沒想到她竟然會是遙國那個臭名昭著的蛇蠍公主!
消化完這一事實,他轉念一想,開始擔心起湛眉了安危了,那天若是那蛇蠍公主一個不不高興,湛眉不就倒黴了嗎?
“我要去找她,她一定會去夏侯逸那裏,我記得路,你讓開。”此時的湛眉也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隻想著能夠快點找到皇甫琦。自從皇甫琦知道夏侯逸來到泊江,她就表現的很不正常,莫不是真就一時衝動用她的那半吊子功夫去刺殺夏侯逸?
“我不準,我不準你去找她。”衛洛拒絕,依舊用身體擋住了湛眉的去路。“好,很好。我今天算是看清楚你了。”湛眉突然冷笑,眸光冰冷:“之前皇甫琦不肯全然信你,我還有些不滿意。現在,我算是信了,你衛洛確實不值得相信。”
見此,衛洛很受傷,心中泛起陣陣的抽痛,但他依舊試圖去勸解:“你先冷靜一下啊,她平日裏也是那樣謹慎的人,就算真的身處險境了,也能夠自保吧。她好歹學會了你的易容術,暗器功夫輕功也是不賴,你怎麼就不信她呢?”
笑話,且不論那該死的皇甫琦到底是不是在夏侯逸那裏,萬一她沒在那裏,湛眉這麼冒冒失失的就一個人落到夏侯逸那頭狼的口中,那還得了。 “你,讓不讓!”湛眉說著,手指翻轉,觸摸著衣袖之下的毒針。
“不讓!”衛洛態度堅決。
“很好,那你可以死了。”
湛眉冷冷說完,衣袖之內的毒針早已從指尖彈射而出,直直的刺向衛洛的麵門,而那衛洛竟然看都不看隻用手掌徒手去擋住。那毒針在湛眉震驚的目光之中,瞬間穿透了衛洛的掌心,擦著他的鬢角,迅速掠過。
“你……”
衛洛得逞一笑,上前一手刀就將湛眉砍暈了。
他抱著湛眉,臉上浮現笑意:“我早應該猜到了,這所謂的毒針不過是塗了迷藥而已。你,舍不得殺我的。”他說完,感覺一陣暈眩,能感受得到那藥效正在一點點的起作用。他取出隨身的匕首在手心狠狠一劃,頓時清醒了些許。
衛洛抱著湛眉進了屋,放在了床上。他看著床上安睡的湛眉,心中苦笑。說他自私也好,說他冷漠也好,他就是不願意湛眉為了那皇甫琦去冒險,在他的心裏,一百個皇甫琦都比不上一個湛眉來得重要。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出去轉轉,看看能不能找到那皇甫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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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之中,夏侯逸懶懶的坐在主位置上,他一手扶額,眉眼微眯,似是有些疲憊:“那所謂的故人是個什麼樣子啊?”
主位之下,一守門小廝見此,不慌不忙答道:“那似乎是個女子,但頭上帶著紗帽,容顏看不清晰。”
女子?夏侯逸思索著,隨即道:“請她進來吧。”
那小廝領命退了出去之後沒一會兒,安依若端著一盤糕點款款的行至夏侯逸的身邊,柔軟的腰身緩緩靠坐在了夏侯逸的膝蓋之上,一手曖昧而又似勾引一般在他的胸膛裏遊移。
夏侯逸也不惱,隻是一手扣住了她不安分的手道:“你懷著孕呢,不合適。”
安依若頓時小嘴就翹了起來了。是啊,懷著孕呢。不能被他好好的疼愛,但她也不會放任她的男人進別的女人的軟玉溫香。幸好這一趟出來,夏侯逸知道了她伺候,一想到這裏她頓時心中甜蜜她,指了指糕點道:“逸哥哥,寶寶說餓了。想吃糕點哦。”
“行,我喂你。”夏侯逸對這一番撒嬌顯然也很受用。他笑著將糕點送入安依若的嘴裏,要收回手時,那安依若櫻桃小嘴舔著他的手指,竟不願分開。一個男人軟玉溫香在懷,又有佳人勾引,怎麼會不動情,隻是現在實在不是時候啊,對象也不適合。
壓下欲火,夏侯逸突然將懷中的安依若推開了,惹得安依若一陣委屈,但隨即看到夏侯逸警告的眼神,還是決定安分些。
沒一會兒那小廝又回來了,身後卻沒有那所謂的故人。
隻聽得那小廝有些戰戰兢兢道:“那姑娘說了,說……說要主子親自去請!”
“這倒有趣。行,我去。我倒要看看是什麼樣的女人,這般囂張。”夏侯逸冷笑,若是他沒有囂張的本是,那麼就把命留下抵了也好。
女人?一見夏侯逸興致滿滿的走了出去,安依若頓時覺得不安了。送上門的女人?是想要用這種方式勾引夏侯逸嗎?她一想到這裏也坐不住了,跟著那夏侯逸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