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圖大會召開,皇甫執也實在被邀請之列的,他也早就在三天前被汪家派來的人請進了安置的別院,說是‘請’,倒不如說是威脅,數百名的精兵團團將聞鶯樓為了密不透風的,根本沒沒有讓人拒絕的餘地。本來皇甫琦沒有去的權利的,但皇甫執拗不過她的執著,也隻得帶了她去了。
皇甫琦所不知道的是,在她離開了聞鶯樓後不久,衛洛就特地找來了,隻可惜沒有看到要找的人。慧娘也按著原先皇甫執的吩咐,隻按著實話說,跟隨了皇甫執去了。衛洛也隻得無功而返,但私下裏對寶圖大會也有了幾分的留意。
到了安置的別院,皇甫琦才發現,原來這裏住著的人還不少,經皇甫執的一一解說介紹,皇甫琦才發覺,這場所謂的寶圖大會竟幾乎把天青各個勢力都吸引到了,皇甫琦可不認為,那雲重霄和夏侯逸兩隻狐狸真的會大方到把寶圖奉獻出來,還說什麼能者得。這其中是有什麼設計的吧。
不知道其他的人是以什麼樣的方式被請入別院,但是皇甫執是被用武力威脅‘請’來的,還隻準攜帶一名護衛及一名服侍的丫鬟,但看附近住的那些人抱怨憤然及時不時的咒罵之語,皇甫琦也知道,他們的情況恐怕也是和皇甫執差不離了。
汪致良‘請’了他們來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好似故意將他們遺忘了似的,這一舉動激怒了不少的人,但這畢竟是泊江是別人的地兒,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如今還這麼落了單了,也隻能眼瞎了這口氣。
相較於其他人的怨聲載道,皇甫琦則樂得清閑多了,如今她的身份算是皇甫執貼身服侍的丫鬟,卻不做丫鬟該做的事,隻每日喝喝茶曬曬太陽,有時候興致來了還和皇甫執的護衛阿成切磋切磋,這武藝倒是精進了不少了。皇甫執不會任何武功,也隻能在一邊眼巴巴的看著。
這一日,汪致良終於有了動靜了,還請了皇甫執去,神秘兮兮的隻準皇甫執一人去,皇甫琦無法隻能和阿成幹坐著等。等皇甫執回來之後,但見他臉色凝重的,皇甫琦的心也不禁開始擔心了。
皇甫執回來之後,吩咐阿成去守門不準任何人進來,拉著皇甫琦進入封閉的屋子,也不說什麼,隻拿出一個陳舊的絹白帕子,遞給皇甫琦。
“琦兒,這寶圖大會你二哥我雖表麵上說說不過湊熱鬧,但是這寶圖我是誌在必得的。”皇甫執歎了口氣,頓了頓道:“這是寶圖的其中一小部分我也是偶然得到的。”
將陳舊的帕子拿在手裏,皇甫琦發現這帕子並不似看起來那麼柔軟,細細觀察才發現,這帕子是用兩層的絹布縫成一塊,中間的夾縫之中好似藏了什麼。皇甫琦在得到皇甫執的同意之後,才拆開來看,原來裏麵是一巴掌大的羊皮紙,上麵有奇怪的黑線蜿蜒纏繞,恐怕隻有集齊了所有的圖,恐怕才能夠看的懂吧。
皇甫琦一時也看不出什麼門道了,將寶圖抵還了過去,她看著皇甫執道:“二哥,你要這寶圖,是想要一統天青嗎?”
“是啊,你二哥也想要得了這天青,混個大皇帝來玩玩。”皇甫執似開玩笑一般說著,隻是那話語間的俾睨瀟灑之意讓人不敢小覷。
皇甫琦自然也是知道,皇甫執絕對不是表麵上說的那麼玩玩簡單,小時候皇甫執就喜歡玩,卻專玩尋常人不敢玩的,他曾數年苦練棋藝,硬是將當初遙都以棋藝聞名的賢者方勝比了下去,隻因這方勝之前嫌他母家身份低微不肯收他為徒。事過之後,方勝在遙都的名聲日況愈下,皇甫執卻不再碰棋,眾人皆覺得可惜,他卻隻說不過混個名聲來玩玩罷了。
而這一次也是要玩,但皇甫琦心裏明白,他會比任何人都玩的認真,這寶圖他是要定了的。
“要得這寶圖,還需通過筆試,最後的勝者才能贏。這汪致良也隻說了第一場筆試,卻讓你二哥我犯了難咯。”皇甫執說著,抬頭看著眼巴巴看著皇甫琦道:“琦兒啊,你可一定要幫我。一日,就一日把我教成武林高手吧!”
……
這怎麼可能?皇甫執根本手無縛雞之力?一日成高手,做夢的吧。
“其實,還有一個辦法的……”皇甫執悶悶的說著,卻不敢再看皇甫琦了,眼神四處亂飄了許久,才道:“汪致良說,可以有人代替比試。琦兒,你替我去吧。”
皇甫琦白目,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