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古河山無定據,畫角聲中,牧馬頻來去。滿目荒涼誰可語?西風吹老丹楓樹。從來幽怨應無數?鐵馬金戈,青塚黃昏路。一往情深深幾許?深山夕照深秋雨。”不知怎得長生聽著羌笛後不由自主的念出了這首詩。曲罷,二人從失神中醒來。“好詩!”莫虛摸了摸長生的腦袋,便繼續往上走。過了那轉角隻剩下一萬台階。
“好詩!”這是一位身穿皮甲裏麵是一件棉衣的少女,約麼十五六歲的年紀已經凹凸有致略顯成熟。這頂峰處相比於下麵寒冷的多了那山頂處還能看見普通腦子辦的積雪,而這位少女身上恐怕是她的所有家當了,因為沒有誰會在安全的時候穿皮甲因為不舒服。而且她那淡薄的褲子可以看得出隻是一條用羊皮粗暴製成的並沒有做過多的修飾,還有那外八字的腿可以看出這個女孩應該長年在馬上善射禦,她背後那把下了弦的長弓就像他背著長劍一般。隻是他明顯在草原生活久了的人皮膚略顯不一樣的黑並不是很好看,她那如寶石辦的眼鏡卻讓人不由的讚道:“好漂亮的眼睛。”
長生:“姑娘過獎了,這並非我所做隻是無意中看到過。”
姑娘:“莫虛真人,晚輩穆宛清奉家母之命前來找莫虛真人有一事相求。”之見名為穆宛清的小姑娘拿出了一把秀氣的銀質匕首,其上還鑲嵌有綠豆大小的綠鬆石和紅珊瑚說不上大氣卻也是精美無比。
“穆薩滿的孫女。時隔多年又見故人,當年我與你爺爺有一段同遊江湖的經曆,也就是那時老道說過日後有什麼需要幫助的持這匕首來找我。隻是這麼多年他那倔脾氣肯定不會向我求助的,他應該安息了吧。若是他還在肯定要和老道我先切磋一番才行。同為草原人我盡力而為。”莫虛說完這番話將那匕首拿在手中好是在回憶又像是是緬懷。
穆宛清:“我想拜真人為師。”
莫虛:“拜我為師,這個恐怕不行。先不說我收不收,若是沒天機輪挑選出的有緣人做我弟子哪怕是記名弟子這輩分也足以壓過龍虎山一大幫人。會讓你和我處於眾矢之地,而你應該已經在天機輪旁枯坐許久沒有得到它的認可,所以龍虎山不能收你為徒。”
穆宛清:“那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麼。若是不能習得武藝我又該如何去為父親母親報仇!”
莫虛:“若隻是習武那很簡單,這是長生我的弟子。你可以拜他為師,同時他還是藏劍山莊三莊主的義子。你便是拜在藏劍門下,而我隻是替舊友教導你而已。你看如何?”
穆宛清什麼也沒說隻是對著莫虛行個個大禮,後又對著長生磕了三個頭喊了聲師傅。
“師傅~你都沒問我答不答應呢!而且我還什麼都不會~”被這一幕弄的有些不知所措的長生先是對他的師傅發了一通脾氣,後又擺出一副為人師長的做派就算是替藏劍山莊收下這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