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花異草旁必然有異獸守護,這句話果然沒錯古人誠不欺我也。”一邊絮絮叨叨的葉長生已經拔出了兩柄劍,若是有人小看異獸那麼絕對會付出慘痛的代價哪怕這隻異獸長相不是很猙獰。
“叮~”也不見火蜥有什麼動作隻是張了下嘴那葉長生已經被震的倒退了數步,而那劍身上還殘留著一絲紅色液體。葉長生以重劍做盾逼近其身側,這個過程那重劍上又多了兩道紅點。手起劍落葉長生一記三山五嶽脫手而出,可是赤甲火蜥巍然不動那重劍帶起一連串的火花卻未傷其分毫。此異獸的防禦果然驚人,那赤紅色的鱗甲也很是古怪並不是像魚鱗一般隻有層。而是那鱗甲之下還有小一號的鱗甲,放在一劍下去帶其了一甲故而看到了裏麵。
“比烏龜殼還厲害,呸~在吃我一劍。”葉長生腳步微側重劍順勢下劈一記毫無花哨可言的劈山就此成型,而那劍鋒擊在火蜥背上閃爍出如煙花般的火花。似在嘲諷又似在不屑那比如同蜥蜴大上無數倍的異獸赤甲火蜥嘴角裂開似微笑般的孤獨,危機驟臨長舌直撲長生腰側而去。
“哼!”葉長生在這招式未收之時接著使用鶴歸終究不如意,那原本直擊腹部的長舌確是擊中了小腿。那傷口就仿佛被燒紅了的鐵釘穿過一般散發出焦糊的味道,更讓長生覺得雪上加霜的便是那火毒。這毒蔓延之快讓人匪夷所思,這短短數息時間內已經蔓延至全身那血液沸騰之感讓人感到有些喘不過氣。
論防禦此異獸怕是和那金剛境有的一拚雖說不足但是對於長生而言以無差別,那巨蜥從頭到尾都悠哉悠哉仿佛根本不擔心長生能殺了它。而它此時也不進攻就是待在原地看葉長生那滿臉通紅的模樣,一個紅色蜥蜴一個皮膚泛紅之人相互對視。那不過綠豆大點的眼睛就仿佛是可玻璃球一般根本看不出它的眼神是否凝聚在自己身上,而那被長生接連攻擊下而掉落的鱗甲還在長生腳邊的位置。
如同穿山甲的鱗甲拿在手中能感覺到溫熱,此物哪怕是放在拍賣行也值個好多錢的。這鱗甲若是佩戴於普通人身上可保終身不得風寒,故而此物一出現那豪門大戶必然大打出手。收好這枚鱗甲的葉長生看著那火蜥,此時以是不是你死便是我活的局麵。此獸不會放任葉長生逃跑,而且那出口還在十幾米高的位置,若是在外麵怕是以逃之夭夭。
刹那間葉長生想起了在金尊樓頂所看到的那一幕,那三枚石子擊中長劍的一幕。之前隻是覺得神奇並未發覺有些什麼不同,現在細細想來決不簡單。因那僧人若是要短劍隻需一石便可隻許力道足夠便可,可是其是用了三枚而且斷劍之時握劍之人毫無察覺。
“震~原來如此不愧是少林中人。”那彈指神功所用力道並沒有多大而且能達到斷劍的效果全是因其一個震字。如那齊眉棍一般有崩勁皆是力道使用不同達到的效果不同,外功的神奇之處遠沒有表麵的那般簡單。
深呼吸一口氣氣勢陡然一變,那巨蜥也察覺到了不同嘴中探出舌頭似在準備一擊必殺。二者默契使然同時出手那長舌如電直撲長生胸口而去,而葉長生雙劍其出那重見以驚雷輕劍以劈山。不求一擊必殺隻求這劍鋒之下能抓住震點從而直搗黃龍。此震絕不是為了破甲而是為了繞過那堅不可催的內府而去,縱它有千軍萬馬攔路我自取那上將首級一顆。
“噗~”如那地底湧出的噴泉一般,長生口中所吐出血液染紅一地。那衣服之下赫然就是那枚鱗甲,隻是此時鱗甲以深陷肉中骨頭碎了不知多少節。而那受了長生一擊的巨蜥也不好受,一記震字當頭讓其綠豆大的眼睛直接爆裂嘴角溢出鮮紅血液。然而二者皆受重傷卻誰也沒將誰一擊必殺,那目盲巨蜥因頭部受到重擊此時有些搖搖晃晃,那本能探舌一擊也隻是擊中石塊。
“趁你病要你命!”強行提氣一口氣的葉長生站了起來,此時他的胸腹肋骨以斷每動彈一下便是撕心裂肺的疼痛。而那口中皆是血液若是一張口便會噴出一大口血液,從而泄去這股拚命凝聚起來的氣力。
世間有那拚命三郎傳言每逢戰陣必然身先士卒,那不要命的打發讓其在武朝立下赫赫威名的同時也留下了一身暗疾。雖說此時的葉長生比不得那敢孤身殺入戰陣中的拚命三郎卻也不差,那若是換做一般人麵對這種局麵怕也是束手無策,又或者一攻一守又怎會如此以傷換命。
巨蜥旁癱軟在地的葉長生看著那在祭台之上的琉璃果心情有些複雜,無論是氣運逆天還是命運使然這好東西皆是要拿命換的。若是沒有實力怕是洪福齊天也會夭折,那已經半數化為紅色的琉璃果怕在有兩個時辰就能成熟。在此之前長生要做一件很是痛苦的事情,便是為自己正骨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