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易山五人吃完飯又在大街上遊蕩了半天後返回了同福樓。
此時大多數的都已經回來了,正在院子裏麵拿自己的拭劍布細細的清洗著自己的武器,有些在拿磨刀石打磨著鋒刃,不能太利不能太鈍,每一寸都要仔仔細細的打磨半天。
有弩和弓的還要拿出每一隻弩矢和箭失進行檢查,有缺陷的拿出來,再從包裹裏麵拿出新的放進去,最後細細的拿包裹皮革包裹好才放心。
有暗器的拿出每一根暗器,每一件暗器袋細細的擦拭和檢查完畢後才又裝在身上。
風易山笑道“你們這是幹什麼?又不是去打仗,看你們一個個緊張的。”
哪知道眾人沒有一個理他的,隻碰了一鼻子的灰,而師萱萱等四人隻是笑笑就走向了堆放在石桌附近的一大堆刀槍劍戟弓弩暗器,祝三娘甚至拿起一麵齒刃盾試著揮舞了下才放下,拿起一條精鋼軟絲纏繞而成的軟鞭呼呼的耍著鞭花,問道“你們從哪裏弄來這麼多好東西?”
河源那著一身帶披風的附甲皮衣、一件戴在手腕上的飛針腕帶走向風易山,對祝三娘道“城裏有一家打鐵鋪子,手藝不錯,我們又找了幾家皮革鋪子,才置辦了這些東西,畢竟兄弟們的武器都有些磨損了,替換下來也好把舊的修理修理。”
風易山知道他說的置辦其實不過是去了趟暗部在這裏的點,拿到了這些東西,指著那堆東西裏麵的護甲、內甲、附甲衣道“那些也是你們帶回來的?”
“當然了,這回可是群雄亂鬥,說不得要打多少回了,有了這些能夠挽救不少弟兄的命。”河源說著話,拿著皮衣在風易山身上比試了半天確定了大小,對風易山道“莊主,這件皮衣裏麵還有金絲魚線縫製的內襯,不僅對刀劍的防禦效果好,對飛鏢、匕首類暗器和內力都有一定的防禦能力,明天莊主就穿這一件去。”
“可是!”風易山見這件皮衣是緊身衣,自己放在身上的那些東西豈不是都要暴露在外了,想要拒絕時河源又接著道“這件皮衣保暖效果不錯,莊主不需要穿的太多,而且皮衣內外其實有不少的暗兜,莊主的飛針和劍都能放下的。”
河源說的認真,風易山見他說完還眨巴眼睛,知道他的意思是自己等的那幾件東西,也就收下了,在師萱萱的幫助下收拾著自己的東西。經過這一番收拾才發現這皮衣前胸後背,左右衣兜都是內有暗兜、外有明兜,上臂和腿上都有小的暗兜,那是放飛針的地方,背上披風和皮衣之間放上一柄劍絲毫看不出來。
第二天,北辰十二年,十二月,三日,這是對整個北辰都極為重要的日子,因為這一天一名來自晉陽城的少年登上了北辰的舞台,攪動了無數的風雨。
完全換裝變成一個江湖少俠的風易山騎著馬帶著三十幾人行走在前往英雄大會舉行的地方萬劍刀宗所在山穀刀劍穀的路上,跟隨他的是老龍頭、師萱萱、三桐、道岸長老、雷明、燕雲八護衛、祝三娘、祝彪以及十六名護衛,至於其他人都在河源的帶領下留下同福樓,畢竟兩輛馬車上幾萬兩銀子可都在那裏呢!
“這英雄大會還真熱鬧,北辰帝國的江湖人不會都來了吧!”走了一段路的風易山看著三三兩兩結伴而行的江湖人如是問道。
老龍頭笑了笑道“看樣子,不隻是北辰的,莊主莫非忘了,那老慕可是天府帝國的。”
“龍老,你說他們天府帝國的人不在自己家裏帶著跑我們北辰帝國來幹什麼?”雷明不解的問道。
風易山見自家本就招人眼,談論的話題更是引來不少江湖人的目光,忙說了一句“不管是什麼原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嘛!”就打馬快行了起來。
到了刀劍穀的入穀口,一個白玉做就的門牌立在那裏,湧動的人頭把風易山嚇了一跳,這可不像是來參加大會的,倒像是集會的菜市場,會念生意經的已經在呼朋喚友的擺起了地攤,而萬劍刀宗根本顧不過來,隻能任由他們去了。門牌外按照門派分成了一個個圈子,無論人數多少都有一個自己的圈子,大量的弟們在這裏看著馬匹和馬車等,都是坐在地上閑聊著,顯然他們也都沒有想到會是這個樣子。
風易山見這個情況,把十六名護衛都留下看著馬匹,隻帶著其他人進穀去了,或許是來的人實在太多,招待的弟子連請帖都沒有看就引進去了。
進入穀裏,這裏的秩序就好了許多,或許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不僅文明了許多,連姿態也好了不少,無論認識不認識見麵碰見都是“久仰久仰。”錯過後才想起“哎!剛剛那是誰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