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展本想打算走人,但是被亨利他們執意邀請的去吃火鍋,也就隻好作罷了。
這一頓晚餐是亨利的感謝宴,雖然比不得法蘭西米其林酒店的餐桌,卻也是華夏火鍋界的一朵奇葩,隨隨便便的點個幾把青菜就能上百,更別說是要涮羊肉了。
在酒飽飯足之後,劉展就叫來了代駕,現在華夏酒駕查的都很嚴,劉展可不想因為這事還要上法院。
現在互聯網也發達了,想當初在微信和網約平台都還隻是一個概念的時候,劉展就認識了金寶盈,那時候大家的手機還停留在諾基亞的年代,都是有事沒事煲電話的,也因此劉展他才被杜文謙所嫉妒,最後是硬生生的把他給逼的國外去了。
網約司機是一名小青年,在劉展和亨利等人告辭後,就主動遞上了一支煙給劉展,隨即給劉展打開了車門,樣子真專業,還真把劉展當成大老板了。
劉展報了地方後就躺在後車椅上睡著了,等他再次睜眼時,已經被人給手腳捆在了一棵樹上。
“嘿嘿,劉展是吧,有人出高價錢,要買你的命,你說這事該怎麼辦?”
劉展雖然才剛剛清醒,但是腦子不笨的立即說道:“你說怎麼辦?我倒給你們錢總行了吧。”
“哈哈哈,劉展,這是我聽過的最好聽的一個笑話,堂堂的閻羅,幹掉了我們數隻十刃小分隊的成員,你覺得這事能用錢擺平嗎?”
“啊,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十刃啊。”劉展這才記起來每次壞事的時候,都有十刃的成員在裏麵,看樣子還和將軍有點關係。
“哎呀,大哥們,你們有事你們好好聊,反正事情我也辦好了,現在可以給我錢讓我走了吧。”
原來,司機青年已經給對方買通,在進入車子的時候可以在裏麵安置了迷香,但他自己帶了鼻塞式口罩,所以相對情況要好一點。
那人見司機青年已經完成了任務,隨即嗬嗬道:“是啊,我都忘記給你錢了,隻可惜啊,這錢我就壓根沒打算給你,哈哈,去死吧!”
“啊!”在司機青年的一聲驚恐慘叫後,那人就用從自己腰間帶來的斧子把青年的人頭剁了個稀巴爛。
“好了,現在這裏隻剩我們兩人了,我生平最喜歡殺活著的東西,我聽你骨頭挺硬的,應該可以滿足我一陣子吧。”
說完,那人還舔了一下斧頭上獻血和腦漿的混合液體。
“你這人真是壞透了,人家答應幫你做事,你不但不給人家錢,還要殺人家。”
“哈哈,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答應給他事後五千塊他就答應幫我把你迷到這裏來,那要是往後有人給他五萬,他是不是也要把我給賣了?”
此人作風行事狠辣,毫無同理心可言,還有理有據,讓劉展嗤之以鼻的說道:“所以,這就是你殺人的理由?”
“嗯?你這個人真是太無趣了,我原先還以為你會跟我是同一種人,不過就我現在看來,算是我看走了眼吧,不過也沒關係了,因為你馬上就可以去死了。”
來人邊說邊已經掏出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匕刃,上麵還沾抹著些許的毒藥,“放心吧,會很快的,一點都不疼。”
“痛你個頭。”劉展在來人靠近自己的那一霎那就掙脫了束縛,事實上早在他一上車之後就發現了代駕小青年的不對勁,隻是他將計就計沒有說透而已,為的就是釣上這條大魚。
“這怎麼可能!你去死吧。”來人見劉展已經掙脫了束縛,不過好在他手裏還有刀子,所以立馬穩定了下來。
可是劉展是什麼人,那可是在東南亞號稱鬼神一般的人,怎麼可能會被這種雕蟲小技給難倒,果斷使出了巴西有名的自衛手段,空手轉白刃。
也就是一秒鍾的功夫,劉展讓那把本應該插入自己心髒的匕首現在已經直挺挺的對準了來人,“現在你還後悔嗎?”
“你...呀!”
劉展可不會對這種魔頭手下留情,在那人猶豫的一刹那,劉展隻是稍微的用了一點力,就將那把沾抹了劇毒的匕刃插進了那個人的心髒。
幾乎是於此同時,樹林周圍開始亮起了無數盞探照燈,那架勢可不是一般小規模武裝才有的。
“劉展,好久不見啊!”
遠處的車輛群中走出來了一高一矮的陰影,劉展愣了愣隨即嗬嗬道:“是啊,好久不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