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啥?是不是本帥哥,又變帥了?”劉展笑得很開朗。
聽見劉展再次提起牛局的名字,白淩霜也是翻了好幾個白眼,轉頭望著窗外美景去了。
牛局在她們每個人心底都是崇高無比。因為牛局就代表了欄山警察局,代表了她們每一個人。這麼些年,她們早就習慣了牛局的指導下生活工作。
十幾分鍾後,車子駛入了欄山警察局。
不知為啥,聽見停車的聲音,從局裏出來一行人。打頭的竟然是鄒副局長。難道有領導要來嗎?平常難得見這陣勢。
“劉先生呢?”鄒副局長見白淩霜走過去,便笑著問。
“哪個劉先生?”白淩霜正覺得奇怪呢,難道有個領導也叫姓劉?
“就是劉展呀,哦,他下來了。”鄒副長擠開其中一個警察笑眯著眼,往劉展走去。
“劉先生,我是警察局的副局長,姓鄒。”
“哦。”劉展表情很冷淡。他早就見識過這種熱情歡迎。或許是自己身份爆露了。每次看見這種笑容的時候,他就知道,在這個地方呆不久了。
作為一個傭兵之王,不能在身份爆露之後呆過久的時間。既是為了自身安全,也是為了雇主的安全。要是有仇家找上門,他所麵臨的絕對不是簡單問題。
“那個,牛局很快就會回來的。他叫我先招待招待。”鄒副局長貌似不在意劉展的無禮。剛才在電話中,牛局一直要求他,不能待慢了客人。
牛局之所以火急火燎找劉展,當然是有原因的。他這次出差就是為了解決省裏的一個大案要案。但顯然,單靠欄山的警察是沒辦法完成任務的。別說其他大案了。就連一個高氏兄弟,就能讓他焦頭爛額的。相比這件案子來說,高氏兄弟隻能算是乖孩子。
高氏兄弟武力值高,頭腦也不錯。但他們做事還是有原則的。畢竟還是武劉世家。不能把事情做絕了。他們也隻是搶搶銀行,接受一點雇傭任務罷了。
“你們牛局啥時候能回來?”劉展可不想跟這些警察虛偽客套啥的。除非有美女招待還差不多,對一個大男人,他可沒興趣。
“很快。”鄒副局長,作了下請的姿勢,然後在前麵帶路。其他警察幹部都走在後麵。這是他想出來的,既然牛局說好好招待,他就出動了這些高級幹部。要是給牛局知道的話,非笑他不可。
所謂好好招待,就是叫他好酒好菜招待就行了。
果然,十幾分鍾後,牛局就風風火火地衝進了他的辦公室找劉展去了。把鄒副局長跟白淩霜甩在一邊。
慶功宴是重要,但沒有會見劉展重要。可以說,欄山警察局的臉麵,就在於劉展肯不肯配合了。
“還是這麼火急火燎的,性子一點都沒改變!”劉展斜了牛局一眼。
牛局嗬嗬地笑了笑。不知為啥,一看見劉展,他便有了莫名的舒適感。貌似回到上次那個任務中。
剛開始,他是極度瞧不起這個劉展的。嘴上無.毛,辦事不牢。就衝劉展這麼年輕,他就認定人家沒本事兒。做傭兵隻是跑跑龍套。畢竟現在賺錢難,想賺大錢就更難了。這傭兵的職業誰都能做。隻要有一把槍,膽子大一點的人都可以。
隻是接下來的一個星期裏,讓他漸漸意識到自己見識淺薄。之前在部隊經曆的那些,在這兒都不適用。這兒不是國內,而是國際環境。要不是好幾次劉展舍命相救,他早就掛了!
傭兵,有他追求的東西,也有他生存的那一套。為了生存,為了發展,他們肯定比一般的職業軍人更拚命,更凶狠!
“是呀,劉先生。很榮幸再次見到你!”牛局本來想給他一個熊抱的,卻被劉展躲開。兩個都是男人,抱啥抱呀?
“說吧,是不是又遇上啥難事了?”劉展嘴角微翹。自打白淩霜說牛局要見他,就明白,欄山警察局遇上了難事兒。
“是呀,劉先生。我這是真怕你不願意幫忙。”牛局尷尬地聳了聳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