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土匪,強搶民女!
穿好衣服,邢烈火邁著軍人特有的剛毅步伐向門口走去,臨出門兒又猛地回過頭來望著她,語氣一如既往的囂張霸道:“五分鍾後你的衣服會送來,十分鍾後我要在客廳看到你。”
很酷!
裹在被子裏的女人,目瞪口呆。
事實上,邢爺很躁。
說不清,道不明,煩,亂!
他一邊兒下樓,一邊兒掏出手機,上麵兩個未接來電,一個是邢宅的,另一個是易紹天的。
眉頭一擰。
他睡得該有多沉,竟沒聽見鈴聲?
思忖片刻,他給邢宅回了個電話,接電話的是老頭子的生活秘書,說老頭子剛從D國進行了為期一周的國事訪問回來,周末要見他。
他淡淡回應說‘知道了,看情況吧’就掛掉了。
瞧了瞧另一個未接來電,他沒有回撥。
這個世界,總有一種人,死活不相信天上是會掉陷餅的。
連翹就是。
身上穿著紅刺特戰隊特有的叢林作訓服,杠著一毛一的肩章,佩帶著紅刺標誌的臂章,她顫歪歪地拿著手裏的調令翻來覆去地看,淩亂在風中。
會不會太懸乎了?她昨兒個還是英姿颯爽的女交警,今兒就變成了特種部隊的機要參謀?
看著胸前銘牌兒上‘中國—特種部隊’幾個字,這感覺太夢幻了!
這不是她第一次穿軍裝,爸爸還在的時候,她也曾偷穿他的軍裝來著,還記得小時候,她就想像爸爸一樣做一名光榮的特種兵。
可惜……
一瞬間,好些念頭閃過,她微笑著望那個一臉冷寂的男人:“今兒不是愚人節吧?”
“不是!”
“那這是為啥?”
“革命需要。”
革命?哪年代的事兒?
看到冷閻王麵無表情的黑臉,嚴肅得真像那麼回事兒似的,她心裏扭曲了。
“首長,別逗了,說說真正的理由?”
邢烈火不悅地蹙眉:“因為你愚蠢。”
連翹一陣抽搐,重重地‘好’了一聲,緩緩走近他,笑得賊甜:“老子曰:撒謊的男人……會陽痿。”
聽了她的話,邢烈火眼皮兒都沒動一下,攔腰一抱就將她嬌小的身子置於胸口徑直出門。
“老子說,吃虧的是你。”
“……”
將她塞上車,他直接坐到她邊兒上,沉著嗓子麵無表情地吩咐司機開車,可大手卻惡劣地放在了她的腿上。
或輕,或重,磨蹭著。
連翹心裏鄙視,假裝正經的大尾巴狼,忒不要臉。
汽車無聲地駛出景裏。
途經之地越來越偏僻,直到駛入一個四周有著高高電網的大院兒才停下。
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