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她無力地捶打,卻被他一口咬住耳垂,粗喘著恨聲:“老子真想咬死你!”
咬?咬誰不會!
胸口急促起伏,連翹虛晃一招直勾拳,等他來抓時卻邪惡地俯頭咬住他的脖子。
邢烈火一聲不吭,更沒動彈,隻是圈住她的小腰,任由她小狗似地啃咬。
室內很靜,呼吸可聞。
良久,他磁性的嗓音才不著邊際的冷冷說:“再不鬆口,你需要的東西就沒了!”
啊!
連翹聽懂了,乖乖地鬆了口。沒法兒,那玩意兒對經期的女人來說,太太太過重要,為了它喪權辱國也得上啊。
攤手,她笑:“拿來!”
“狗變的東西!”冷睨了她一眼,邢烈火從衣兜裏掏出揉成一團的塑料袋兒來,甩到木板床上。
打開一看,一包夜用ABC,呃,還有一條淺粉色的小內褲!
小內褲是新的,ABC也是新的……
天!
不能是火閻王買的吧?想著那場景她笑得有些邪惡:“火鍋,你買的?”
冷睨她一眼,邢烈火勾起唇,不發一言地轉身就走。
又裝酷!不回答,是什麼答案?
哐當——
禁閉室,再次寂靜。
吸了吸鼻子,又剩她一個人了,連翹心裏犯堵了,驀地,地上一道黑影兒飛快掠過……
呀,老鼠!
雞皮疙瘩頓起,她幾乎未加思索,衝著男人挺拔的背影就喊:“邢烈火——”
他聞聲轉過頭來,冷冷的視線落在她臉上。
對視數秒,連翹沒吭聲就垂下了頭,心裏暗罵自己忒沒出息,堂堂一名江湖女俠,怕老鼠——真丟人!
不曾想,鐵門再次開了。
一雙幹燥粗糙的大手摩挲著她燙得異常的臉頰,低磁的聲音被夜色染上了不知名的情緒:“還敢不敢逞能了?”
為了不和老鼠過夜,連翹豁出去了,不爭氣地伸手攬住他脖子,小聲說:“不敢了——”
喉結微一滑動,邢烈火扣在她腰間的大手緊了緊,然後俯下頭來吻住她,這個動作持續了足足三分鍾。
彼時,窗外,月華流瀉。
妖豔而唯美。
這三分鍾,他與自己的黨性和原則做足了鬥爭。
吻畢,他吸氣,吐氣,麵色陰鬱地盯著她,黑眸裏火焰漸濃,然後抵著她額頭狠狠撞擊了一下,和誰置氣似的咬牙低咒:“小蹄子!”
“火領導,帳蓬可恥——”
“你在找死?信不信一會老子讓你含。”邢烈火緊擁著她,狠狠咬了下她的唇,聲音有些暗啞,說完,猛地抱起她就走出了禁閉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