噎住,偏又接不下去。
笑了笑,連翹不以為然:“趕緊去吧,一會兒邢小姐心髒病氣管炎肺結核白血臉齊發,半身不遂外加偏癱,那可就不美了。”
“你,你,賤女人,你,她詛咒我……天哥……”
連翹淺笑,梨窩淺現。
“你再嘰歪,信不信我讓全國人民都看看你邢小姐的床上風姿?”頓了頓,她捋了捋頭發,又噗哧一樂:“不過麼,你床上的表現真不咋的——多學學吧啊!”
“你!卑鄙!”邢婉氣急,尖利地哭了,“天哥,天哥……她。”
說著捂著臉,淚水連連,那小樣兒,別提多可憐。
“閉嘴。”易紹天冷斥。
連翹笑話似的瞧著她,心裏特麼真樂。
白癡,當你是黛玉啊?
倏地——直覺背後一道冷芒射來。
她猛地回頭,就見到鐵青著臉的火鍋同誌,目光森冷地看著她,莞爾一笑,她親昵地走了過去:“火哥,你來了?”
冷眸一掃,他一言不發。
然後,拽著她就走,留下一臉僵硬的易紹天和病發半天沒就醫也沒死的邢婉。
壽宴伊始,舞會開場。
連翹找了個角落坐下,將自己縮得像隻烏龜,巴不得全世界都忽略掉她,就遠遠地看著火哥和幾個軍方高層說著話。
可人不找事,事自會找你,沒過幾分鍾,就看到邢子陽似笑非笑地站在她跟前。
“連小姐,你好。”
連翹麵癱的笑著虛應,“你好。”
“連小姐,有榮幸請你跳支舞嗎?”
他邀舞的姿勢倒是優雅帥氣,可是——
跳舞?
她掃了不遠處那麵容冷峻的男人一眼,聽著優美的華爾茲舞曲,肝兒顫。於是淺淺一笑:“抱歉了,我不會跳舞。”
“不會沒關係,我教你!”笑著說完,邢子陽一伸手就要拉她,但,動作還沒做完就被人給拽住了手。
身後,是眉色冷冽的邢烈火。
“她不會跳舞。”
抿抿唇,邢子陽頓時輕笑一聲,邪氣地調侃,“大哥,我不過請連小姐跳隻舞,你至於麼?”
眉色一冷,他望向邢子陽,那眸底裏的冷意和警告,不怒而威,自然地流露出震懾人的氣勢來。
“你該叫大嫂。”
伸手,拽起她就走——
連翹一愣,感歎,無奈。
火哥,你要不要這麼霸道啊?
穿梭過人群,找個位置坐下,連翹無聊地轉眸,出神了!靠,有錢人就是好哇——
旁邊,是一座相當罕見的巨型香檳塔,足足有兩米多高,在絢爛的水晶吊燈映照下,晶瑩透亮的香檳酒在杯裏孱孱流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