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開車窗,邢烈火冰雕般的俊臉上,刻板得看不出情緒,冷冽的聲音卻如驚雷般劃過夜空:“傳我命令,以此為軸心,300米內戒嚴,沒我的命令,鳥都不許飛一隻進來。”
“是!”
謝銘誠領命而去。
緊接著,口令聲、整齊劃一的軍靴踩踏聲——噔噔響起,全副武裝的兩個加強排特種兵戒嚴了道路。
大武也下車走了。
哢嚓!
戰神車內置鎖啟動!
心肝兒一顫,連翹的呼吸亂了,心如小鹿亂撞,一眼瞄到男人臉上的冰寒。
“邢烈火,你到底要幹嘛?”
“聽你講故事!”冷硬的雙唇緊抿,他的麵容鋼鐵般冷硬倨傲。
夜,一片漆黑。
隻有車燈忽明忽暗,他的聲音聽著分外駭人——
連翹不是純潔得啥都不懂的小姑娘,到了這地步,自然不會蠢到裝無知,倏地半眯了美眸,天籟般的聲音脫口而去:“嗬,打算先奸後殺,還是先殺後奸?”
目光一冷,他一把鉗住她的下巴,專注地盯著她,“恨我麼?記牢了,翅膀再硬我都給你折了,想飛?老子就囚你到死。”
真禽獸!
這男人,骨頭縫兒裏都透著森冷。
連翹真想一口咬死他,可這剛一掙紮,腦袋就‘嘣’地撞到了車頂,撞得她頭昏目暈。
“變態!”
“變態?欠抽!”他的眸底是狂燃的怒火,勾住她的後腦勺,狂野地攫住那粉唇毫無技巧的啃咬。
噝——
不反擊還是連翹麼?
於是乎,兩個同樣驕傲的男女,在這狹小的車廂裏上演著一場貼身肉搏。
“邢烈火,想跟你的女人多的是,為什麼非要惹我?”
“我對別的女人不感興趣。”
“你神經病!”
男人的黑眸更冷了,怒火中燒地用力捏緊她的手腕禁錮在身後,扯過旁邊的軍用武裝三兩下就捆牢了,居高臨下地睨著她,怒吼:“小蹄子,治不了你!”
連翹畢竟還是連翹,這會兒反倒冷靜下來,哪怕雙手捆綁著像隻待宰羔羊似的跨坐在他的火熱之上。
兩隻水汪汪的眼兒直視著他,不怒,不急,妖嬈地笑,“火哥,別忘了自個兒的身份,強奸,多丟人啊?”
這聲音,酥麻入骨。
冷冷注視著那撕破的小禮服下掩不住的靡麗美景,那柔美肌膚完美到無一絲瑕疵,青蔥白嫩裏泛著淡淡紅潤,靈動出挑得如瓊漿玉釀,豔美得不可思議。
喉嚨一梗。
身體越發灼燙,他一顆顆解開軍襯的紐扣,露出一身訓練有素的健碩胸肌來,皮帶,褲扣,不疾不徐地一一解開……壯實有力的手臂將她輕鬆托起,指尖如燒紅的烙鐵切割著她,帶著邢爺特有的野性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