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角度,格外勾魂。
“看什麼看?”
被他火熱的眼神瞧得有些羞澀,連翹扯下迷彩T恤蓋住腿,都是他害的,連條內褲都沒得穿!
“快睡!”他冷冷地說了句,命令式的語氣不過為了掩飾自個的狼狽。
可,剛跨出去一步——
“邢烈火!”
連翹這會兒不想和他計較,但該他的責任不能少,“你得幫我把內褲洗了——”
什麼?
邢烈火咬牙轉眸,惱怒至極。
“你他媽不想睡了?”
輕‘哼’了聲,連翹笑問,“洗不洗,不洗我就大聲嚷嚷,說你把我內褲給偷了!”
“你……我他媽欠你的!”
“那,洗?”
低聲爆了句粗,邢爺順勢拉上帳篷門,衝過來一隻手就扣在她腦後,將她整個兒扯過來窩在胸前,都不知道該怎麼描述自個兒的心情。
又氣又無奈。
本來為了易安然這事心裏糾結,沒啥興致搞那事兒,可一沾上這女人,那火苗就直竄,一門心思想要她。
在沒有連翹之前,打死他都不會信,他邢烈火會為了一個女人欲火焚身,不受控製的拋掉理智規矩,見天兒的欲求不滿。
暗沉,冷厲,一切情緒都阻止不了他不明不白的渴望。
是的,渴望。
他發現自己太過渴望她,渴望得身體火燙發痛,死命地摟緊她上下其手,沒輕沒重的動作,近乎野蠻的衝動——
“洗行,老子先幹個夠本兒。”
帳篷之間的距離很近,連翹小小地掙紮著,低低吼他。
“邢烈火,你瘋了?到處都是人!”
一把將她按在床上,邢爺說話又冷又臭:“你別叫不就聽不見?”
“豬頭,本能懂不懂?”
“我輕點,你小聲點!”
連翹欲哭無淚。
雙手抵在他胸前,她小聲嘟噥:“疼著呢,沒事長那麼大幹嘛?”
“操,你跟誰比較的?”
“……”總不能說,AV?
“隻要功夫深,鐵杵都能磨成針,咱慢慢磨就小了……”
望天,連翹有些扭曲。
這是火哥說的話?
一把拽住她抵抗的小手,欲求不滿的男人噙著她的唇舌就作死的親。
他的吻,霸道,急切,仿佛要吞了她。
這種激纏的吻法,讓她忍不住顫栗,漸漸忘情地和他吻在一起……
激戰正要打響,帳蓬外不合時宜的響起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誰?”
被打斷的火爺,那臉色陰沉得要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