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死了,你幹嘛這麼使勁兒,你不是說輕點麼?”
“我控製不住。”
“混蛋,憐香惜玉懂不懂……”
“……”
“啊啊啊,邢烈火,臭不要臉的……”
“……”
事實證明,邢爺不喜歡說,隻喜歡做,而且真真不要臉完事兒,才將女人抱在懷裏專心的親著吻著安撫著。
實話說,他現在真挺喜歡玩這種擁抱接吻——
一吻之下,那力道大得狠不得把她揉進自個兒的身體才罷。
等他倆收拾完殘局,天已經泛著鯉魚白了。
折騰了一夜,該起程回京都了……
未來,又該如何?
捅了一棒子,自然要給一顆甜棗吃,離島前的一應事宜,火鍋同誌都伺候著,壓根兒不要翹妹兒操半顆心,從穿衣到洗漱,直到登上軍用直升機,她都被穩穩安置在男人的懷裏,好像她是易碎的珍寶般嗬護著。
任誰看,就是一副郎情妾意。
隻有連翹知道,這廝是做過頭了,心裏內疚呢?
這一幕,落在易安然心裏,那挫敗感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說是切膚之痛也不為過,心痛恨得無以複加,還得強裝與忍耐。
她恨。
心,被嫉妒啃噬著。
她絕不甘心永遠躲在黑暗角落裏,而她更清楚的知道,唯有抓住那個男人的心,她才會有翻身之日。
攥拳,暗暗發誓。
別急,易安然,總有一天……
女人的第六感,哪怕是世界最高端科技都無法比擬的,連翹被火哥抱在胸前,享受著晨光、帥哥、嗬護三溫暖,卻沒有忽略那若有似無的仇恨眼光。
好吧,做人要義氣。
既然火哥不喜歡這女的糾纏,不管真假,她都得幫他,誰讓他昨晚賣力的讓她‘飽餐’了一頓呢?
念及此,她小手輕軟的搭在他肩上,腦袋靠在他肩膀上,腆著臉對男人撒嬌著,“火哥,你真好……”
唇角一抽,邢爺麵無表情的板著臉。
“你才發現?”
“乖,以後我會努力發現的……”笑彎了一對漂亮的大眼睛,連翹討巧。
手一抖,這回輪到邢爺受不住了。
太他媽肉麻了,這妞兒吃錯藥了?
上午十點,京都軍用機場,晴空萬裏。
易紹天站在那兒,一道長長的影子籠罩在日光裏麵容極靜,卻沒法掩飾那失落的目光。
他是來接易安然的。
看到邢烈火懷裏抱得像寶兒似的女人,那小臉和脖頸上明顯的歡愛痕跡。
他的眸色,越發深沉。
打量著,尋思著,心底酸澀。
連翹眼睛半眯著,僵直了好幾秒,慢鏡頭般轉過頭去,然後衝他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