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虛以客大產,邢烈火直奔主題:“老孟,讓你們查的人,有消息了麼?”
聽了他的話,老孟沉吟了片刻,才說:“一切都很正常,身家清白沒有任何的不良信息記錄,唯一有問題的就是七年間的音訊全無,但她現在腦子有點糊塗,所以……”
“所以什麼?”
“或者可以這麼說,即使有問題她也串不出什麼幺蛾子來!”
“是嗎?”邢烈火冷冷地反問,頓了頓才說,“繼續追查,越是查不出什麼問題,才越是有問題。”
這邏輯!
‘嘣’地掛掉電話,他陰著臉環胸往後一仰,整個人靠在辦公室的真皮椅子上,冷冽的俊容上卻隱隱多添了幾分沉思,而那種盛氣淩人的霸氣看上去是那麼的高不可攀。
這正是衛燎一直佩服他,而覺得自己缺少的東西。
老大,真心牛氣!
突然,牛氣的老大猛地站起了身,冷冷地掃了過來,那臉色真心可怕,衛燎不由自主地驚問——
“老大!咋了這是?”
“走!”
淡淡地向衛燎使了個眼色,邢爺正了正軍裝,麵不改色地疾步往外直走,“跟我去一趟軍區總醫院,老子到要看看,腦子是真糊塗了,還是假糊塗了。”
日上三竿,太陽曬屁股了。
連翹醒過來的時候,那感覺如果硬要用詞兒來表達——
一個字,痛;二個字,很痛;三個字,非常痛。
具體點兒就是:腰疼,腿疼,嘴巴疼,下麵那個地方更痛,動動胳膊腿兒,全身上下就沒哪個地方是不疼的。
咬緊牙,歎口氣兒。
無奈地睜開眼,她人在機要處休息室的被窩裏,而那個罪魁禍首卻不見了蹤影。
真真兒的遭大罪了!
該死的男人,哪有像他這麼折騰人的。
她暈過去後,那禽獸到底又折騰了他多久啊?這位爺,咋就不能多考慮一下她的感受呢?
逮著她就做運動,完事兒了拍拍屁股走人了……
可偏偏火閻王那身板子壯實得像頭能耕地的蠻牛,變態得完全不同於普通人,怎麼做都沒見他累過,要不是她身子骨還結實,早晚得被他活脫脫地弄死在床上。
怪不得啊……
怪不得他27歲了還打著光棍兒,肯定是沒有一個女人能承受得住他那變態的需求吧?
她又在床上癱軟了兩分鍾,才伸了伸懶腰準備起來。
轉眸,愣了——
床沿上,放著整整齊齊的一軍幹淨軍服,從外套到襯衣,甚至還是內衣內褲——
腦子裏猛地想到昨夜他那聲聲膩味味的小妮兒,臉上微微發燙。
好吧,這男人還算沒有缺德到底!
懶洋洋地起床,她去了浴室將自己給拾掇了個幹淨,看著鏡子裏那姑娘,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好幾天她都沒好好收拾過自己了,那男人倒也不嫌棄,逮著就來,饑不擇食的意思是不是代表在他在外麵兒沒有打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