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黑冷銳的眸色裏沒有表情……
真是無語!連翹徹底歇菜兒了,以她多年的打賭經驗,按常規思維都會順著話杆子往上爬的,何況還溫香軟玉在抱,這個男人到底是不是正常人的腦子?
“賭不起是吧?你到底要不要賭,沒賭品……”
話還沒說完,一隻修長的大手指就摸進了水裏,抓住她光滑的腳踝就往上一提,然後那吻就落在她露出水麵兒的大腿上,著力點兒的改變,讓她差點直接撲倒在浴缸裏。
“喂!邢烈火,過份了啊!”
男人壓根兒不理會她的嚷嚷,摩擦著,軟柔地吻著,直到將她得氣喘籲籲地直嬌哼……
結果,哪料到——
她將有點感覺吧,這邢爺一把就放開了她的腿兒,猛地站起身來,目光裏閃著可以稱之為惡作劇的光芒,淡定地說:“好,咱倆賭。”
這時候,一分鍾早就過去了,連翹小臉兒上透著不知道因為生氣還是動情生成的粉嫩色澤。
“邢烈火,你耍無賴。”
一蹲身,邢烈火探出掌心扣緊她的腰肢兒,用獨有的沙啞微沉的聲線兒正正經經地問:“連翹同誌,你還沒說,你輸了該怎麼做?”
掙脫不得,連翹氣息不穩地惱了,“你說吧,姑娘願賭服輸。”
俯下頭,邢烈火將唇貼了過去,盡情地描繪著她柔美的唇線兒,那隻大手就順著一道道他稀罕得不行的優美曲線到處攀爬著。
被水蒸汽渲染過的空氣裏,香味兒嫋嫋。
被他逗弄得有些意亂情迷,連翹那可憐的小身板兒止不住地輕顫,聲兒顫了,“喂!到底要啥?”
“從現在起,你欠我了,也是一件事兒,我隨時可以討要。”耳朵癢癢的,傳來男人一聲低沉沙啞的話。
“不行,哪有這樣的?”
“由得了你?”邢烈火親了親她的唇,大手抓過她的腦袋來,指尖就那麼纏進了她的發絲。
吻她,吮吸,啃咬。
糾纏的吻,氣息在交融,身體默默相擁。
片刻,也或許是過了很久,總之連翹都不知道自個兒怎麼會躺回到床上來了,而頭頂那兩隻黑色的眼瞳裏充滿了被欲滲過的惑色,而她半濕的頭發就覆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這畫麵,特別的,特別的透著一個‘色’字兒。
實實在在的,他倆單獨在一塊兒的時候,除了辦那事兒都很少其它的交流。不知道究竟是興趣來了,還是心裏膈應著某件事兒,反正連翹就沒話找話了,湊過腦袋去近距離的“察言觀色”,眯著眼微笑:“火哥!”
“嗯?”
真特麼性感的聲音,她覺得這男人還是用吼的好一點,用這種聲音這種氣息撫過耳垂真讓人受不了,意識差點都飄了。
想了好幾秒,她才想起自己想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