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一會回家不狠狠收拾她都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太過專注考慮演習的謝銘誠並沒有查覺後排的異常,還在繼續說:“老大,還記得上次演習的時候,那個副軍長大言不漸要滅了咱們,結果一個師的兵力陣亡,連咱的毛都沒摸著,還敢提什麼戰鬥力?真打起仗來,那幫飯桶隻能給人做靶子打……”
完全聽不清謝中校同誌說的啥,邢爺這會兒腦子有些突突,懷裏的小女人不要命地再次撲了過來,那渾身如同螞蟻鑽心似的癢癢,氣血逆流,不由得隨口應道:“嗯,這事兒你抓緊落實。”
“老大!你沒事兒吧,我聽你聲音不對?”
請原諒一下吧,謝隊長同誌還是一個老處男,一路軍營走過來,女人腥兒都沒嚐過,又是農村兵出身,在男女情事之上老實得都不行了,他哪裏懂這個啊……
“我……沒事兒!”
事實上,火鍋同誌這種意誌力真是超常的,換了誰能抵得住烈焰紅唇?自己挺稀罕的女人,還能忍住就有鬼了!
感覺到那家夥在顫抖,連翹咧著嘴就笑了,不過,雖看不清他的臉色,但看到他還能穩穩地坐在那裏就特別礙眼兒。
火哥啊,你真心行!柳下惠都比不上你嘞!
這麼一個男人,還能如此鎮定,眼神還如此冷冽,說話還能如此幹脆。
叫你裝,叫你裝,本姑娘繼續……
給他染上了酒香,她越發覺得挺好的,於是又湊了過去,像細絨一般的觸感,真細膩……
像研究什麼高深的課題似的,連翹同誌真喝醉了麼……
事實上,真醉了!
不醉能幹出這麼丟人的事兒麼?
像個傻子似的研究著,她就那麼挺傻挺乖地抱著它,不分青紅皂白,可不就是醉得厲害的女人才幹得出來的?
“老大?!”
聽著謝銘誠不太真切的聲音,邢爺腦門兒上開始冒細汗了,暗暗咬著牙,心裏忖度著,這個小東西是非得要他出醜不可了。
老實說,他不太知道謝銘誠在說什麼了,好不容易將大腦的理智拉了回來,清醒了一些隨口吩咐,“一定要……注意人員安全……”
“好!”
豎著耳朵想聽老大指示的謝銘誠有些蒙了,他家老大一向頭腦敏捷,雷厲風行,怎麼半天才說一句話。
而且,說出來的話,完全牛頭不對馬嘴嘛!
那啥,是因為隔著椅背的原因麼?怎麼總覺著他的聲音怪怪的,沙啞低暗得太不正常。
不是喝多了吧?
有些不放心,他又喚了一聲兒:“老大,你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邢烈火暗暗吸了一口涼氣,平複著悸動不已的心緒,冷靜地開口:“沒事兒。”
心裏怦怦狂跳著,懷裏這小妮子的舉動,完全就是為了把他弄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