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軟地歎了一聲,她突然好奇地問了:“邢烈火,你為什麼可以不接受家裏的聯姻?”
邢爺見她往自己身上蹭就知道她冷了,手臂將她整個的環上包裹得緊緊的,緊得讓她覺得窒息為止,然後才低下頭在她額角上吻了吻,炙熱的大手,就那麼隔著一層薄薄的睡衣,不老實地揉捏著她,說出了答案——
“因為我是邢烈火。”
嗬……
十一黃金周,對當兵的連翹同誌來說形同擺設,和平常的日子沒有太大的的區別,該訓練還訓練,該幹嘛還幹嘛,每每在電視網絡上看到可愛的同胞們說哪兒好玩哪兒好吃,她心裏都快要羨慕死了。
然而,國慶節後的第四天,對她來說卻是個特別的日子。
為啥這麼說呢?
一大早火閻王就告訴了她兩個消息,其中一個是好消息,另一個是壞消息。
好消息是,三天假期,她可以不用去部隊。
壞消息是,三天假期,景裏負責勤務的士兵全被他好心給休了假,也就是說,這三天她得做他的小丫頭了。
萬惡的官僚資本主義!
罵這句話的時候,連翹正在廚房裏幹家庭主婦的活兒——煮飯燒菜。
說實話,她真想煮碗飄兩片兒菜葉兒的素麵就將他給打發了,可是在火閻王一臉看不起他的冷眸注視下,她下了狠心,必須在他跟前曬曬自己天下無雙的廚藝。
有點兒臭屁,不過她其實挺會做吃的,隻不過當初利用假期去報讀廚藝班兒那段曆史有點兒經不得考究,太過酸澀了。
在家的時候,她有時候也幫小姨弄吃的,做菜什麼的沒有問題,卻非常討厭洗碗,不喜歡那層油漬觸到手上的感覺。
將武器們擦得晶瑩剔透後,她站在廚房門口,揚著嗓子問好命的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火鍋同誌。
“喂,帥哥,今兒姑娘高興,想吃什麼點菜吧!”
淡淡地瞅了她一眼,邢烈火半晌沒吱聲兒。
眼前的女人,腰係圍裙,手拿菜刀,臉沾麵粉兒,他真的有些懷疑她能做出來什麼有營養價值的東西。
其實,他沒什麼特別想吃的,最想吃的就是她了。
不過,這句話兒就在他心裏想想,他可沒敢說,最近小妮子寵壞了,動不動就敢跟他幺五喝六的,而他似乎讓出來的家庭地盤兒越來越寬,長此以往,丟盔棄甲,國將不國也是極有可能的——
而邢爺最惱火的是,為啥他會對著一個手拿菜刀張牙舞刀的女人產生也瞬間產生那方麵的衝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