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她,吻她。
那吻,太急躁,太火熱,伴著一波又一波的撩動將他的神經絲絲的纏繞著。
那喘氣聲帶著些許複雜的,微妙的情感在彼此之間蕩漾開來。
“小妮兒!”伴著那氣兒,邢爺那大手都有些顫。
“嗯。”連翹微微仰著頭躲開他的糾纏,嘴裏小聲兒的喘息著,承受著這男人越來越放肆的動作,心裏念叨著房事不宜過勞幾個字兒。
眼看這戰鬥一觸即發,場麵即將失控,她好不容易才定下心神來伸出手抵著他的胸膛,作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
“火哥……飯菜要涼了……”
呼哧呼哧——
吃啥飯?
邢爺正吃那小粒兒吃得欲罷不能呢,讓他放手不是要他命麼?
“咕嘟——”
一聲兒不合時宜的肚子叫喚聲,適時的拉回了他的理智,他的小妮兒真餓了,想著她忙碌了這麼一陣兒,而且她身體也不允許,他便良心發現地收了手,隻是緊緊抱住了她,嘴裏不住的喘氣。
“妮兒!”
多抱一會吧,擁抱,也能止癢!
就這麼傻傻的,靜靜地抱了好一會兒,他才慢慢的平複了自個兒的禽獸心思,緩緩放開了她拉開椅子讓她坐下,就連聲音也恢複了慣常的溫度。
“吃飯吧!你餓了!”
連翹默了,有些訝然!
真善變!
不過麼,這待遇在以前來說也是絕對不可能的事兒啊,火閻王往日裏哪顧得上她的感受啊?她一直都覺得這邢烈火是擁有多重人格,總是不定時抽風的極品男人,她永遠弄不懂他哪時候會生氣,哪時候會心情好一點。
唱了這麼一出,餐桌上的氣氛就多了些曖昧。
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挺逗趣兒的。
邢烈火也不動手,那雙銳利的眸子始終就那麼深深地注視著她紅撲撲的小臉兒,心裏那團子火兒怎麼著都沒法兒完全散下去。
看著她替他盛飯,任她把筷子塞到自己手裏,他享受著她的伺候,心裏那種暖在無限的擴大,而他的眼睛也越來越專注,越來越熱情。
可是,連翹那個淚啊,這男人真是大爺!
三天,她得活活做三天這些活計,如果每天都這麼被他荼毒,情何以堪啊?!
不行,得爭取一點兒權利,要不然真沒地位了。
想了想,她殷勤地跑到消毒櫃裏拿了兩隻湯碗,給他盛了一碗紫菜蛋花湯,塞到一直望著他出神的男人手裏。
“喝點兒湯。”
“嗯。”
聽他情緒蠻不錯,連翹笑彎了嘴角——
“火哥,明兒我可不可以不做飯了?”
“不行!”
心裏嘀咕著,她也替自己的碗裏盛上湯,邊喝邊瞅他,一見他氣定神閑的樣子就來氣兒。“那你洗碗,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