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趁他發怔的當兒,她一把推開他,頭也不回地就往外跑。
不管了,她什麼都不管了,管她什麼的狗屁條令條例,這個男人太特麼難琢磨了,她不知道哪一天就能觸到他的火氣,高興了對你好得讓你覺得自己是個寶兒,不高興了連奴隸都不如。
愛咋滴咋滴吧,神經病,她不愛伺候了——
可是,她那手剛一觸到餐廳的門把,整個人就被後麵的一股大力摟得騰空而起。
很明顯,在火閻王的地盤上,她連垂死掙紮的機會都沒有!
媽的!
她也想罵人了,老天是不是專門整這麼一個男人來收拾她的?打又打不過,想給他講理?那男人純粹就是一個原始森林裏走出來的野獸,哪兒有理可講?
他還不爽了,他憑什麼露出那種受傷的表情?她還沒地兒叫屈呢!
大手一施力就將瘋了一樣反擊的女人鉗製住,邢烈火沒想那麼多,直接就將她抵在了門板上,低下頭看著她的眼睛,嗅著她身上那能讓他發瘋的一縷幽香味兒,腦子裏很怪異的閃過一種嗜血般的瘋狂。
很亂,很亂!
他隻要一想到易紹天也抱過她,親過她,聞過她,他就有一種想要殺人的衝動——
咬牙,切齒,他那涼涼的唇觸上她的,冷聲問:“連翹,我對你不好嗎?”
好?!好個屁啊!
冷哼一聲,連翹是個倔強的妞兒,一言不發地別過頭去,離他那能總能讓自個兒發顫的唇遠點兒。
彼此的呼吸交織著,時間在轉動,過了好半晌,兩個人都沒有再講話。
房間裏,死一般的寂靜。
良久……
赤紅著雙目,邢烈火一手把她摟得更緊,望著她,一直望著她,那唇瓣帶著熾烈的火焰就猛地落了下去,覆上了她的。而另一隻手抓著她的肩膀,撕扯之下居家服應身而落,狼狽地掉到了她的腳邊,布料碎裂的聲音清晰可聞。
掀起唇微笑著,連翹軟軟地掛在他身上,後背抵在冰冷的門板上,她不反抗,不合作,連一聲兒驚呼都沒有。
他深吻著她的頸項,她的肩窩兒,看著那那白晃晃的嬌美小模樣兒,那妖嬈入骨的曲線兒,邢爺那眼睛更紅了,身上的燥熱刺激著他的大腦,喉結不斷滾動,他緊緊抱住她,抵在她那處柔軟,嗓子沙啞地吼,“連翹,你是我的!”
他環抱著她,望著她,眼裏,也隻有她,猛地堵著她的唇使勁兒的吻住,喉間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