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知道,換了往常他是不會這樣的,他的習慣是伸手就直接將她抓過去完事?
別扭,別扭,各種別扭!
鬼使神差地縮回手,她不知道該如何麵對他,可是下一秒卻被男人一拉就進了他的狼抱。
“還要唱歌麼?”
緊緊摟住懷裏軟乎乎的小女人,邢烈火冷硬的心總是很容易柔軟,一雙幽深黑眸幾乎是釘在了她的臉上。
他是不習慣服軟的,老實說,這已經是他的極限。
“不了……”
輕輕的回了一句,連翹又不知道說什麼了,她不想吵架,也想好好的過日子,可是傷害了,又讓她該怎麼去靠近?何況這個男人的心思真的藏得太深太深了,深得讓她永遠都摸不透,觸不著似的,這種感覺讓她很恐慌,感覺自己隨時都遊走在他心髒的邊沿。
時遠時近,最折磨人。
冷眉微斂,佳人在懷的感覺讓邢爺的心跳驟然加快,一種說不清的情緒瞬間湧了心來,一伸將她攬入懷裏,輕輕地撫摸她有些僵硬的後背,組織了好半天語言,才低聲問。
“真覺得我討厭嗎?”
連翹一愣,這是事實,而不是覺得。
不過麼,這會兒窩在他懷裏,他個子又高又結實,又挺能打,說這種話純粹找抽,她腦袋被門夾了才敢說。
喟然一歎,斟酌再三後,她轉換話題:“我不想再吵架,很累!”
“那別吵了,咱做點別的……”
臉上一熱,連翹明顯感覺到他繃緊的身體,還有那處剛硬的玩意兒熱鐵似的烙著她。
“別太過份啊,還要不要人活了,昨晚才折騰我一宿……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樣兒?”
完了,這話又歧義了,停下了撫摩她的動作,邢爺那兩道冷眉都差點兒直接豎了起來。
什麼叫著你們男人,這話他媽的啥意思?
又被膈應著了,他粗魯地將她的腦袋抬起來對著自人戰爭片,怒氣衝衝地問:“還有哪個男人這麼對你?”
嗷!天呐!
連翹算是領教到了什麼叫著有理講不清了了,腦袋瞬間就被咯得大了一圈兒,真的是又好氣又好笑。
不過現在麼,她還真沒精神頭兒和他吵架鬥嘴,那事兒也是挺傷神的!
“我說的是衛大隊長。”抖了抖唇,她努力將字吐得清晰,“你剛才沒見到啊,那猴急猴急的樣子——”
遲疑了一下,邢烈火皺著眉頭說,“他挺稀罕你朋友的。”
至少這麼多年,衛燎從來沒有在他跟前把女人帶走,而且剛才他的話明裏暗裏的暗示得很明顯,他不會聽不懂。
那麼他還敢帶走,隻能有一個原因,上心了。
“稀罕,是麼?我是沒瞧出來,床上稀罕吧?”忽地嘲諷地笑了笑,連翹一句話說得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