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哥,我跟易紹天沒有什麼……”
覺得有些事情,說明白了好一些,這是連翹的想法,不管他計不計較,她也不想讓它成為他們婚姻中的殞石頭,橫在中間。
心裏掠過一絲愉悅,邢烈火微微垂下眼瞼,在黑暗裏沉沉地凝視著懷裏的女人,手卻將她摟得更緊,以要將彼此融入骨血似的力度,而他的聲音,更是嘶啞得不成樣子。
“我知道,我都知道。”
“嗯,真知道啊?”
“真的。”
“哼,知道還小氣?”
“以後不許,我不喜歡別人碰你,一根指頭都不行。”
說罷,他俯下頭舌頭霸道地長驅而入,用邢烈火似的強勢用力地吮吻她柔軟的唇舌。
狂熱,癲狂。
唔……
連翹被他吻得呼吸有些不暢,偏偏這個男人像著了火的汽油桶,越燒越旺,似乎要將她一寸一寸點著似的鉗製住她的身體,吻得癡纏無比。
這個小妖精,簡直快要迷死他了。
不過……最終他還是放開了她的唇舌,想著她的身體不舒服,他努力克製著自己想進行的禽獸動作。
“睡吧,再不睡老子就不讓你睡了。”
“火哥——”
哪料到,女人攬緊他的脖子就主動吻了上來,那吻密密麻麻的一絲一絲纏繞,那手一點一點收緊抱住他,直到吻得兩個人都快要透不過氣來了,她才將腦袋埋在他頸窩兒,喘著氣兒囈語般低言,“我想要你……”
心裏一蕩,邢爺從鼻腔裏輕‘嗯’了一聲兒來,變被動為主動,瞬間化成野狼,啃吃小白兔。
拉登,蓋被子,睡覺,造孩子,完事兒。
話說,明兒又會有什麼故事?
咳!
明兒,總會更精彩……
咀——咀——
淩晨三點一刻,紅軍指揮所,尖厲的戰備警報聲響徹在山巒疊障,猶如舊時古戰場上的出征號。
哨聲就是命令!
作為一名經過訓練的特種軍人,哪怕昨晚上淋了雨發了燒生了病,連翹還是在第一時間從睡夢驚醒過來。
睜開眼睛一看,周圍的光線朦朦朧朧的,而身邊兒的位置已經空了。
聚合了——
猛地一掀被子,她從床上彈了起來,條件反射之後,看到自個兒那狼狽的樣子,小臉兒唰的就紅了。
房間裏留著一盞微弱的燈,不過光線卻不太好,但並不防礙她透過那光線看到這迤邐的一幕。
淩亂的大床,僅穿著一件男式軍用黑體恤的白嫩身板兒,簡直是慘不忍睹,到處都是小草莓,尤其是腰側那兩個摁得呈青紫色的手印兒,似乎都在控訴那個臭男人的家暴行為。